钟又凝哼了一声:“我早都让你滚了,你偏不滚,那你受伤怪谁?活该!”
殷时律冷下脸:“钟又凝,你别逼我。”
钟又凝早就不吃这套了,嗤出一声来:“你能别吹牛逼了吗大哥?总让我别逼你,我到底逼你什么了?明明是你一直缠着我好吧。”
钟又凝喝多之后,也口无遮拦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正常情况下,钟又凝就很嚣张,这么一喝多她整个人就更无法无天了。
殷时律脸都气黑了。
她竟然,说他……吹牛逼。
好好好,很好。
太好了。
殷时律推开车门下车,然后绕过一边直接把钟又凝也给拉了出来。
钟又凝一边挣扎不愿意让他碰,一边很诚实的下车,顺便找机会跑。
“都说了你别碰我!你烦不烦啊殷时律?你这个烦人精!”
烦人精殷时律黑着脸将钟又凝打横抱起来,大步离开。
身后,锁车的声音响起。
钟又凝在他怀里胡乱的扑腾,跟一只泥鳅一样:“你要带我去哪?我可告诉你,拐卖是犯法的!”
罪犯殷时律:“……”
好好好。
就这么一回,她已经给自己安好几个罪名了。
他倒要看看,从她嘴里她还能听出来什么。
殷时律抱着钟又凝直接去了五星级酒店,订了个总统套房。
刷身份证时,钟又凝一直在闹,嘴里大喊着殷时律是拐卖她的。
殷时律是犯法的。
最后,房间没开成,警察来了。
警察带着钟又凝和殷时律调查完了一通之后,确定殷时律没有任何问题,才离开。
警察一走,殷时律一转身,就见钟又凝靠在酒店大厅的椅子上睡着了。
没什么形象,完全不像个豪门千金。
如此似曾相识的一幕和方才发生的一切交叠,一同灌入殷时律脑海里。
殷时律太阳穴突突的跳。
他好像能理解,钟又凝为什么想杀了他了。
因为他现在,也想杀了钟又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