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丽萍噎了一下,就说:“我女儿可亲眼看见的!”
殷时律:“有没有可能是她眼神不好?”
殷时律不太喜欢插手管这些破事,与他无关。
但看见钟又凝脆弱的一面,他又不得不管。
可管了过后,理智的大脑又在告诉他,都快离婚了没有必要。
沈丽萍闻言,瞪大眼睛,支吾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还真是邪了门了,不是说殷时律烦钟又凝,为了白瑶都要跟她离婚了吗,怎么这会还护起来了。
白瑶受伤,他倒是不闻不问的。
沈丽萍想了半天都没想透,不过殷时律她是真惹不起。
只能强挤出个笑容来,不敢反驳:“那……有可能吧。”
这时,钟慧雯走出来,“姐夫,白瑶找你。”
殷时律起身的瞬间,感受到一个微小的阻力。
他低眸,钟又凝拽住了他的衣角。
虽然她没看他,但她这动作再明显不过。
殷时律思忖片刻,将她的手掰开,离开。
钟又凝扯了扯唇角。
殷时律一进病房,就看见白瑶正虚弱的靠在床头,红着眼哭着。
整个人都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又凝对我这样……”
白瑶哭着说:“从我跟你回国开始,又凝她就处处跟我作对,我是真的不知道今天你会和又凝回来。”
殷时律极其平静的看着她,面上没分毫波澜,像看一具尸体。
但却有一丝微不可察的不耐烦,在眼底升起。
白瑶已经泪流满面,泪眼婆娑:“殷总你强行让我休假这么久,我没有什么能帮助你的,我一直都很抑郁,所以就让慧雯陪了我几天。”
“我本来想着和又凝解释一下,别又因为我让你们两个吵架,但我没想到又凝会这样对我……”
说到最后,白瑶已经哽咽。
殷时律才慢悠出声:“我才发现,你挺爱哭的。”
白瑶哭声一顿,茫然不解的看着他。
殷时律:“你觉得自己被钟又凝伤害,受了委屈,所以你就是这么解决问题的?”
“我说没说过,用哭解决问题的,都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