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三十三岁,哪儿的人,在哪儿学的拳,学的是什么拳,等等这些,我手头一点资料都没有。”
“我也让人打听了,说是这个人在海外也是横空出世那类型,基本没人见过,没师父知道他,一下子就出来了。”
“有几个人试过拳,说是功夫不错,但究竟学的是什么,因为都是文试,不是武试,都没看出来。”
“现在情况就是,甭管输赢都有钱拿不说,这场拳还有很多东南亚,香港,澳门,包括海外的有钱人看。”
“他们都是有真金白银的主儿,一天天的,走南闯北。现在这世界上的局势,咱国家是没啥。你到南非,北非,你再到菲律宾,印尼,等等诸如此类这些地方你去看看。”
“对了,还有哥伦比亚,巴西,南美那几个国家。那个乱呐!甭提了。”
“所以,有钱人也想从这比赛里找人出来做安保。”
“现今,坐飞机走哪儿,你带枪,多麻烦不是。如果身手功夫厉害,不用枪就能解决问题。这样的人,可是大人才呀。”
“情况就是这些,大家也都知道了。现在呢,都想过来报名,争这个东西,想跟杨安打。”
“你们说,怎么办?”
话音一落,坐七爷对面的魁梧中年人说话了:“老规矩,功夫说话。咱们先打,点到为止,哪个能站着,哪个出去打。你们看怎么样?”
毕爷说话了:“这不公平呀,怎么尽是些小辈往上凑和?我也想打,怎么办?”
魁梧中年人说话了:“毕爷,你这么办,你认荣师父做师父,她老人家要是收你,你就去打。”
荣师父:“姓孟的,别扯那没用的。论论吧,打算怎么办?”
我站在一旁,听了七爷把话讲完。
一时间,我兴顿失。
我决定退出了。
不跟他们掺合。
我不想让先祖们留下来的,可以证道通神的高术绝技,可以屠龙伏虎保一方平安的强大力量,沦落为富人们消遣赌乐的工具。
我不想跟着掺合了,真的不想了。
桌子上的人,争的非常激烈。
然后,就有两人一起动了手了。
是一个形意,一个八极的。
打的是好不热闹。布边夹圾。
但那功夫……
别的不说,应该都入不了骆小楼的眼。
我悠叹口气,跟七爷说了声,我先走了。
然后,我刚转过身。
毕爷突然侧身打量我说:“关仁!哎哟,我才想起来,那不几年前打乔雄那小子吗?一个空手道神棍,打那个,好像冲的挺朝前的。这怎么,遇到海外真练家子,你就怕了?”
我没搭理他。
只朝他抱了一个拳。
没想到,还有人说话:“关仁,那不天天跟太极一起混的那小子吗?他没有师门,见天跟太极,七爷他们搁一块儿。”
“你不知道,他是跟叶凝处了。”
“噢,傍上白富美了,我说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