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三个女人同时惊呼,纷纷凑过来看我的牌。文Δ学迷WwW.WenXUEMi.COM于是我将那些章只理了理,她们这才信服地点了点头,不过看我的眼神却在不断地变化着,由一开始的疑惑到惊异,再到近似乎狂热的崇拜,像是信徒见到耶稣一般的神情。这不禁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一点小小的满足。
但我表面依旧是冷冷的,一改往日的风趣幽默,变得不苟言笑起来。默默地码着牌,一边注视着三女的举动,直到这时我才现,原来她们码牌时竟也在记忆。
更让我意外的是她们洗牌时,每只手下都控着几张牌。表面上是将桌上的牌和得翻江倒海,而实际上那几张牌却一直没动过。码时分别垛开,各自安插进自己的那一方中。
我不动声色地看完这一切,终于知道大嫂为何会占庄占到现在了,想不到麻将史上的第一批老千竟会是三名女子。但让我始终想不明白的是,她们是如何控制这色子,好让自己能拿到她俩先前就做好的牌。
于是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只见大嫂将色子往桌上一丢,我留意了一下:一个三,一个五,共八点。而当二嫂拾起色子时,三嫂却拉着我问道:“风弟,方才嫂嫂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你是如何连牌地没看便知道自己糊了呢?”
我哪里会上当,答话时留了个心眼,余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两只色子。二嫂见我转过头去,迅地将色子掷于桌面,喊了声七后,又飞快地收起递于大嫂。
我终于知道了,原来她们哪时控制了色子?只是引开了我注意力瞎报了个数罢了。于是我故作惊讶状:“不对啊,我怎么看着是十一点哦。”呵呵,我也瞎报了一个数字。
“啊?那什么?”二嫂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怀疑起她掷的色子来,竟慌了神,接口便问道:“风弟你都没看怎知道是十一?”
“你如何知道我没有看?”我步步紧逼,一句不饶。
“我方才分明见你回过头跟三嫂说话来着。”二嫂显然已经是乱了方寸。
“你掷色子看我做甚?”依旧是淡淡的笑,但却是很认真。
“这”二嫂终于被我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傻傻地看向一旁的大嫂。
“哎哟,我说二妹你也真是,风弟说没看见,你就再掷一遍给他看看便是,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何必当真呢?”大嫂这会儿倒学会充好人了。
不过我听得出来,她那最后一句是说给我听的。于是我忙纠正道:“嫂嫂这话可就不对了,正所谓赌场如战场。平日时在玩玩也就算了,即是带了彩头,又怎能当儿戏?”
“行了行了,二嫂重掷就是了。”二嫂郁闷地拾起色子又重掷了一次,十一,哈哈,这也能给我蒙上?运气太好了点吧。
于是我幸运地拿到了本属于大嫂的牌。细一看,靠,十三张麻将竟有十二张是条子,太夸张了吧。但我依旧是不动起色,淡淡地摇了摇头道:“重掷一下运气好像好了不少嘛?”
此话一出,明显感到屋中的气氛不对了,三女开始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结果不难想像,自然是我糊了,且是清一色自摸。靠,这种牌再不糊那真是天理不容啊。
接下来的牌便好打多了,但我并没有轻敌,而是按步就班,稳打稳扎。生怕这几个女人再玩出什么花样来。
依旧是我那种前卫打法,起牌后推起一看便扣倒,也不整理,拿了牌也只是轻轻一捏,留不留下都不会往中间插,而脸上却始终不动声色,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我知道,这样一来,三女的心理压力一定是更大了。任她们再又天份,又何时见过盲打这等后现代玩法,再加上先前的把戏被我看穿,斗志自然是跌到了最低点。
而我恰恰相反,有如喝了红牛一般,动力强劲,大有一不可收拾之感。要说牌桌上的事有时还就是这样,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而运气走了留也留不下。此时这话正好形容起我们眼下的四个人来。
终于,在离八圈结束还有三牌的时候,大嫂将牌一推说是不打了。也难怪,虽说三人都还有一个庄,但跟我之间的差距确实太大了,怕是不连糊十牌也不一定能赶上吧。
这样打下去又还有什么意思呢,跟躺在那里让人摧残又有何区别?呵呵,我说的是心理上的,身理上的说不定还真是她们想要的呢。不过我不是雷锋,缺的便是助人为乐的精神,这种事怕是帮不上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