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琼,要不。”
“要不什么?”
“咱俩分了吧,你带着相忘去找他,你们一家团圆,皆大欢喜。”
“什么皆大欢喜?!”甄华琼把手中的饭盒重重的顿在床头柜上,“我跟你,还有相忘才是一家人!跟他早就不是了!”
吴用苦笑道,“话虽如此,若能破镜重圆是最好的了,若不能,也是命呀,只是苦了孩子了,摊上我这么个不中用的父亲。”
甄华琼接口道,“你也说了是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吴用论口才从来不是妻子的对手,只得摇摇头道,“不说了,不说了。”
医院水房内打水的相忘对今天这一幕早已习惯的不能再习惯,只是对常灵氛和羡君父子俩离去的背影有着些许羡慕,不由起了个古怪念头,要是常灵氛和羡君是自己的亲父亲弟便好了。却也只道是个古怪念头,待开水打好便提上暖瓶回病房。
回了病房,吴用已经睡着,甄华琼道,“儿子,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相忘放下暖壶跟着甄华琼来到走廊上,甄华琼替相忘整理了下衣物道,“今天累坏了吧?”
相忘摇摇头道,“还好,都习惯了。”
甄华琼道,“儿子,常羡君的生活你羡不羡慕?”
相忘不知甄华琼为何会如此问,但想到自己的这个妈妈古灵精怪不输小女孩,便道,“不羡慕。”
“真的不羡慕?”
“羡慕又有什么用呢?”
听到这甄华琼也不再言语了,是呀,羡慕又有什么用呢,相忘也过不上羡君那样的生活。
回了轸和居,羡君问道,“老爹,老袁的偈语姚喆破解出来了,你说你也解出来了,刚刚被打断了,现在可以把意思告诉我了吧。”
常灵氛摇摇头道,“相忘不在这,等他来了再说。”
羡君抓住常灵氛的手摇道,“就告诉我吧!”
羡君一再请求,常灵氛只得道,“你还记得你们兄弟俩送章兮与回南召的奇遇。”
羡君点点头,“不错。”
常灵氛又道,“那便是解此厄的所在,关键就在你和相忘了,若能解便能解,若不能,那便有大灾难了。”
“唉,听您这么说,感觉好复杂呀。”羡君说完便倒在沙发上。
常灵氛道,“除了钻研那位前辈传给你的心法之外,你得空多去医院陪陪你哥哥,他这段时间得累坏了。”
“知道了,我肯定会去的,相忘也是太累了。”
常灵氛心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缘分到了再说也不迟,可想着相忘心里总是过不去,便道,“羡君,你把相忘当哥哥吗?”
“那是了,我把他当兄弟,他也把我当兄弟。”
“那就好,你们兄弟同心,自然可以解此厄运。”
“那是当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