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那么干净,不是还有相。”
“慎言!!!”
常灵氛话还没说完便被甄华琼打断,甄华琼道,“我从来没让孩子知道,你如果还有点良心也不要让他知道,这些年他也不容易。”
“我知道他不容易,但对他我也有义务呀,你一意孤行,让孩子过的这么苦,就是为了跟我赌气?!”
听到这话甄华琼不做声了,常灵氛见甄华琼这般,便道,“我不会告诉他,但我会尽量弥补他,可以吗?”
甄华琼听到这默默点了点头,常灵氛似又想到一事,踯躅道,“就是因为那件事一直恨我吗?”
“不错。”甄华琼恨恨道,“如若不是如此,相忘有个伴,也不会如此。”
“有羡君在。”
“他不算。”
“可他终究也是相忘的兄弟。”
“我说了,他不算。”
常灵氛不再言语,心道此时若将真相说出来也是弊多利少,与其平白无故再拉上一个人痛苦,不如自己承载所有的怨恨。
就在这时相忘和羡君打饭回来了,常灵氛见状便道,“相忘,好好照顾你爸,我们就先走了。”
相忘躬身行礼道,“常叔,今天麻烦您了,改日我再去拜访您。”
常灵氛摆摆手道,“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日方长。”
羡君也笑道,“对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改天再来看你,好好照顾叔叔。”
甄华琼留下照顾吴用,相忘送常灵氛和羡君下楼,下到楼下,常灵氛便让相忘回去,相忘再次躬身行礼道别。
待相忘走后,羡君感慨道,“相忘真是不容易。”
常灵氛道,“跟相忘一对比,你知道自己有多幸福了吧。”
羡君揽过常灵氛的脖子道,“我多来看看相忘,给他帮帮忙,放心吧。”
常灵氛道,“相忘心细,你粗枝大叶的,过来不添乱就阿弥陀佛了。”
羡君娇嗔道,“瞧您说的,我就那么不济嘛?!”
常灵氛侃道,“那要看跟谁比,如果是跟相忘比的话,那还差的远呢。”
羡君笑道,“看您对相忘这么赞不绝口,不知道的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常灵氛反口问道。
“还以为相忘是你失散多年的儿子呢。”羡君幽幽道。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常灵氛虽嘴上斥责,心中却叹,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
“老头咱们是御剑还是打车回去?”
“太晚了,打车吧。”
“好勒!”羡君蹦蹦跳跳到医院前的马路打车,看着走上前的羡君,再想到相忘,常灵氛心里不免五味杂陈,可缘分如此,又该如何是好?
病房里,甄华琼给吴用喂着饭,吴用环顾四周问道,“相忘呢?”
“他去打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