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都站了两个,研究所的人和警察的人分坐在两边,蓝耐恕本来想待在我身边,可蓝敬元的尸体要转移,他只能暂时去处理。 我已经哭干了眼泪,手术把玩着刚刚从身体里抠出来的子弹,伤口已经愈合,只有残留在我皮肤上的血迹证明我受过伤。 这两颗子弹打中的不是我的四肢,而是我好不容易又跳动的心脏。 陆鑫从外面接了电话回来,坐回了自己同事身边。 我抬头看向他,用还在发抖的嗓音问:“陆警官,是你告诉那个女人我杀了她儿子?” 房间里只有我的声音,显得十分突兀,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把目光聚到警察身上。我并不知道警察办案的程序,如果把没有对外结案的重要信息透露给受害者家属符合他们的规定那我无话可说,可如果不是,那就不能怪我牵连到他了。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