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没好气,“跟你一样脾气差,也不好。”
“漂亮像你,其他也可以像你。”徐沉渊荡起笑意,把她放回去床上,又说,“脑子不能随你。”
温桥感觉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用枕头砸他,“你出去睡。”
“这是我的飞机。”
她泄气。
洗漱过后,温桥腻歪地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舷窗外,旭日披着烈烈的酒气,无限辽阔的停机坪铺满了朦胧醉意,飞机已抵达京城。
“还不醒?”徐沉渊摇她的小肩膀,软软一只,她困得不想睁眼,又钻回他怀里,“不醒?我一路抱着你下飞机,我们一起上新闻。”
“我腰好酸,腿也好酸。”温桥抽出手,探了探他的眉骨,已经退烧了,朦胧的杏眼,“徐沉渊,你下次能不能适可而止阿。”
徐沉渊大掌抚在她腰上,“你加强锻炼,二楼有健身房,我监督你。”
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你今晚自己睡,我回家住。”温桥彻底清醒了,腾得一下坐起来,脸蛋一下子涨红了,被气的,抡起枕头打他。
徐沉渊果断拒绝,“不行。”
他躲得极快,打床头上了。啊啊啊啊…好气啊。
她又打,又没中,干脆丢下枕头,不打了,去洗漱。
女人跟了他,心累。
找比自己强太多的,处处被压一头。
好在准备比赛了,没几天了,想到这她心里稍微舒服些。
软蓬蓬的头发气鼓鼓的,娇俏、鲜活、可爱,徐沉渊笑了笑,“男人只会欺负自己喜欢的。”
“我谢谢你了,我回头换个不欺负我,脾气好,还能百依百顺的。”温桥一边轧头发一边走向卫浴。
“做梦呢。”
收拾好后,徐沉渊胯抱她信步下飞机,大概是提前打好招呼,冷冷清清。
停机坪空旷,还保留着夜晚的凉意,凛冽的风缭乱的男人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骨,笔挺的西装穿出一种硬控的西装暴徒的感觉。
他随意问,“比赛是一个月是么?”
温桥点头说嗯。
徐沉渊凝着她闪烁的杏眼,“那万一有了宝宝怎么办?”
温桥靠在他的肩膀,不敢与他对视,小声说,“不会有。”
徐沉渊愣住,一张脸似泼墨一般黑。
她凑近徐沉渊耳边,“有措施的。”
男人闲散开口,“昨天是你活该。”
温桥垂眸,不说话了。
徐沉渊抱着她,坐进红旗车,车窗外,张牙舞爪的枯枝飞快的掠过,一路静谧无声,诡异、一身清冷气息铮然凛冽。
徐沉渊敛眼睥她,“事事有回应,件件没着落,是你么?”
“好早噢。”温桥抬眸。
“三年了。”
“诚意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