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停下来,四目相对。
凌乱的黑发,浓眉长睫,幽深的眼眸像星辰一样亮。
呼吸缠绕在的海藻发间,他又问,“知道错哪儿了吗?”
即审判,也是试探。
温桥双手环抱他的背,葱白的指尖,抚着他节节的脊柱,“不该擅自乱来。”
“还有,你再想。”男人低头,柔顺的碎发埋那一片雪莲之中,惩罚似搅着她的腰肢。
温桥沉思片刻,望向天花板精致的浮雕,“不该不听你的话。”
“继续,对了一半,还有一半。”徐沉渊动作依旧。
温桥赫然,一双杏眼似秋水般,难以启齿,“我糊弄了你。”
“确实演技越来越好了,故意躲着我,会骗人了。”他咬她加重。
“除了骗你,没骗过其他人”温桥又找补了一句,“因为你比较。。。。。。特别。”
“还有。”徐沉渊倏而发笑。
他揪着不放,从昨晚到现在,她认错了,也示弱了,温桥如一只炸毛的鸡,被点燃了,“没有了,就这么多了,你让一让我行吗?”
被他撩拨就连恼怒时嗓音都裹上黏稠的蜜。
恼怒模样,几分娇媚,乌墨藻裹着身体的纯欲风。
搅得徐沉渊腹火中烧。
为不了辜负这春心,挺急的,她只读到了表面是东西。
提醒她,干脆明了地表达需求。
他停下,静静地凝着她,“你不安分,把自己置于险地,你有时真的很气人。”
使劲地掐着她的腰肢,“有想过我什么感受?”
漂亮的桃花眼,黑沉沉的,隐晦如深海,突遇汹涌的浪潮,一下子把她翻了个彻底。
温桥挺疼的。
他又说,“男人的事,不需要女人来承担,更不需要向男人证明什么。”
滚烫的气息撒在她耳边,“漂漂亮亮的就好。”
烫得她心倦缩了一下。
“漂亮悦目,安分悦心。”
几分深意,几分警告。
徐沉渊又笑了笑,突然问,“那我要是少一条胳膊呢?”
温桥水盈盈地杏眼凝着他,“我养你,你的pla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