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之前得要没解决掉的事情解决掉,比如她欠徐沉渊的。
宗寻之听出了拒绝的意味,料想温桥那么聪明,应该是察觉到了。
也不勉强,只是好奇他和徐沉渊到底谁先认识她?
吃完饭,温桥跟宗寻之在路口告别。
城市的喧嚣渐渐被吞没,街道上,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染着宁静的氛围。
宗寻之侧脸映着光,轮廓清晰忽明忽暗,有形无形的,复杂的禁欲味道。
又突然将她叫住,“其实男人想要有心将一个女人留在身边,无论使何种浑招,面对什么困境,也绝不会放手。”
停顿两秒,滚了滚喉咙,他又继续说,“换我,我绝不会。”
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几分正气凛然味道。
虽难接受,但话不糙。
温桥指甲刮了刮手心,“我知道了”
躲下去不是办法,得找个机会和徐沉渊说清楚。
但跟他说清楚,他会放过她吗?未知。
宗寻之脚步上前几步,进了些,但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温桥,以后唤我能不能换个称呼?”
温桥裹了裹披肩,夜晚风还是有些凉,“那我换你宗先生?”
宗寻之听惯了“宗先生”那三个字,却没那股重力吸引,温柔的清甜音。
夜色浓稠,一袭淡米色的旗袍,细高跟往上,那抹露出脚踝白皙纤细,比水晶还有瑰丽。
唇角荡着一丝清浅的笑,“好。”
总归是把“哥”去掉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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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机软件上打了辆车,回到苏宅。
浴室里,温桥浸没在蒸腾的雾气里,拿着ipad一边追剧,一边泡澡。
电话铃声响起,是宗梨来电。
电话那边混合着嚼薯片的咔嚓声,“温桥,我18号有个电影首映,这是第一次挑战民国谍战片,你要不要来,我给你留了票。”
温桥吹着橘子味泡泡,“什么时候?”
“下午2点。”
宗梨又灌了两口可乐,轻声说,“我过几天还有一个慈善晚宴活动,Eliesaad要提前半年预约,你衣柜那件Eliesaad高定,能不能借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