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不选,保留了所有人颜面。
漂亮的桃花眼倏尔绽出危险的光芒,似要将她身体片片皮肉刮下来。
温桥垂眸,选择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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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夕阳将天际晕染得昏黄,迷离地打在她身上,闪烁着迷离又温柔的色彩。
娇嫩的肌肤伴随着朝气,半娇半纯,动人千万倍。
眼见那祖宗不按常理出牌,半躺着在她床上玩手机,温桥血液瞬间涌上脑浆,嗡嗡的。
他什么时候上来的?又如何知道她房间在哪?
肆无忌惮的,堂而皇之的,风流,嚣张,浑的。
他这清隽的骨相皮囊,不显轻浮,显矜贵。
要是让人碰见,她一个聋人,跳进什刹海洗个几百年都洗不干掉。
身上还穿着那套滑雪服。
温桥蹙眉。
穿户外的衣服躺她床上,今天还骑马了,马身上都不知道有多少细菌。
脏死了!
徐沉渊看着她那嫌弃又气鼓鼓那样,只觉得鲜活得紧,倏而发笑,一副混不痞的痞气,一张清隽的好皮相,逗她,大掌往旁侧轻轻拍了两下‘过来’。
温桥只觉得他徐沉渊欠揍的紧,扯过被单盖他头上,攥紧拳头往他俊脸上挥去,“徐先生,女孩子的房间可不是这么好进的。”
徐沉渊笑意荡漾,俊脸偏头躲过,长腿一晃在温桥的小腿上,温桥一个踉跄,顺道扯过她的手腕。
乳木果橙花味,甜津津的、绵软的、暗香浮动的小小一只撞在他坚硬的胸口上。
不自知的**,都能这么软糯,这么香甜。
徐沉渊喉咙滚了滚,沉重,强悍的骨骼压着她的腿,霸道地反手钳制住她娇媚的身体在身下。
温桥使劲挣扎推开他挺阔的肩,视线里他的喉结如同锋利的利器。
血液里涌动的刺激、快感、盼望的多巴胺,极其容易上瘾。
徐沉渊不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更何况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讲,跟猫仔似的,伸手从床头拿过本子,轻笑着,点漆般的眸子亮光流动,斜斜地咬开定制万宝龙的钢笔笔盖。
矜贵里,三分不羁和三分野性。
故意似的,笔记本重重地压在她雪白饱满弧度,先算账。
低颈写下:排骨好吃吗?和牛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