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要是哪天陷进温小姐温柔乡里,如同陷进沼泽地里就走不出来了。
徐沉渊慵懒地京腔,“又不是给不你去,怕什么?”
温桥细细尖尖的牙齿去咬他的衬衫扣子,又松开说道,“而我只想问问,先生,会舍不得我吗?”
徐沉渊笑意荡漾,“会,夜晚偷偷抱出来,早上再偷偷送回去。”
桃花眼尾极具风流之色。
所幸连装都不装了。
偏偏他说得那样坦荡直白,那样入骨,容易叫人当了真。
他徐沉渊什么女人的伎俩没见过。
大惊小怪!
更让温桥没想到的是,这尊祖宗真就这么干,不是说说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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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徐沉渊就去书房了,几点回来温桥也不知道,反正早上醒来时,他已经走了。
为了防止极具慧眼的苏母看穿什么,温桥还特地画了俏皮的全妆。
宾利行驶至什刹海老胡同。
愧花小道,宁静的老胡同是慵懒随性的底色。
在熟稔和早上出门遛弯大爷打招呼,在居民楼附近的小店买了份加虾米紫苏的咸豆浆,往家里走。
推开折叠的雕花大门。
珠宝翡翠商提着不少绿油油,水汪汪藏品过来。
苏母冲她招手:“娇娇,过来。”
她的小名叫娇娇。
温桥将咸豆浆交给阿姨,“马上来。”
苏母手上拿着冰种飘金丝绿的翡翠手镯,“这手镯怎么样阿?你手白,这个圈口小,很适合你。”
“妈,你叫我回来应该不是为了这个吧。”
苏母从一旁拿过一本花名册,“你哥都快三十了,天天工作不着家,我打算让你哥你去相亲。”
温桥摇头缩手,没接,像极了撂挑子不干的八戒,直接拆穿,“我不去,你是想让我当这个恶人,替你去挨骂吧?”
苏母美眸锋利一扫,知道怎么拿人七寸,拖长的京腔“年轻人跟年轻人好说话,不去是吧?不去就轮到你。”
温桥灿灿地接过这个烫手的山芋。
吃过午饭,贺秋梦和宗梨在郊外骑场骑马,想着下午也没事干,所幸也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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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慵懒的阳光拂过无限绵软的草坪。
温桥大老远就看到扬起的尘土。
不远处宗梨、贺秋梦向她招手,温桥,在这里。
停好车,换好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