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让男人付出的底层逻辑就得先把他哄舒服。
但心底那点情绪欲望作祟想知道,挺作。
杪冬的庭院下,八角灯模糊的光晕散开,徐沉渊肩阔挺立隐匿在光斑里,安静听她说完,肃冷的风将精贵的墨色衬衫刮臌胀,指尖的一支烟燃了半截。
缭绕薄蓝的青烟散于眉骨,窥探不到半分情绪。
轻声唤她,“温桥。”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像是在轻叹,她听出了缱绻的意味。
徐沉渊一定觉得她是在故意闹脾气,他的耐心就快要完。
三年前也作,三年后还是一样作。
她想,大概是相遇时太惊艳,让她成为最特别的那一个,让徐沉渊忍了一次又一次。
娇俏的身姿后退转身,再次做心理斗争。
“不用转头哄一边,转头还再去哄另外一边,您再也不用去平衡。”
“就这样吧。”
“回去了,深夜,不吵旁人休息。”
陈特助抬头望望这今晚的月色,天道好轮回啊,一物降一物。
他甚至在想,给徐先生划上一道伤痕,也许温小姐就把徐先生带回家了,哪有那么多事。
温桥站在电梯前摁上升按钮。
头一抬,顶上白炽灯亮得恍惚刺眼,看不清。
她想,没有以后了。
徐沉渊倚靠在庭廊下。
耐心地听她说,听她抱怨,听她控诉,听她说容不下旁人。
猛烈深吸最后一口烟雾,总归太淡了,解不了闷。
薄薄的眼皮撩起,幽深深的视线落在那抹倩影。
回回跑,回回跑。
跑不跑最后还不是他说了算。
忍了一次又一次。
不像跟她废话说太多。
直接标记上他的所有物。
早晚的事。
没有悬念的,一支烟的时间刚刚好,不多不少。
从容阔步迈出,伸手递出烟头,保镖上前接过烟头。
陈特助深想,对味了,这才是徐先生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