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闭着眼,一副任由他处置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把我扔在了沙发上。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彻底的激怒了我。
“我都说了明天搬走!你还要怎样?我又那么让你厌烦吗?给你惹的麻烦就这么多吗?”还不够,既然决定搬走了,索性把所有话都说了。
“我知道昨天让警察局打你电话是不对,我手机丢了,除了家里人就只记得你一个人的号码了,我有什么选择?昨天破坏了你的好事,你可以让我走啊,没必要赶走你的情人!今天同样阻碍你做好事了吧?!我走之后你可以天天带他们回家了!”
一口气说完所有,我的喉咙早已沙哑,灯光下,我的眼眶越发的红肿。事已至此,我只想回房睡一觉,第二天卷铺盖走人。傅之言的眼神复杂,最近他很喜欢用这种眼神。我从沙发上起了身,准备越过他。
谁知道他故意挡在前面。面无表情的说:“说完了就想自己心安理得的去睡觉了?”他拎着我的下巴,很用力。像要把我碾碎一样,“该我说了?”
他的眼眸盖上了黑色,和深不可测。
“以后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愁苦情深的样子,想念着哪一个人你自己一个人私底下想,别在我面前这样。”最后几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厌恶你就不会去娱都把你领回来了,至于我的私生活,纯属你自己想多了。”
最后一句他是凑在我的耳边说的:“还有别太在意我,那让会让我觉得你喜欢我不是吗?”
“疼……”我勉强从嘴边挤出了一个字,我的下巴快被他整个碾碎了。
听到疼之后,他迅速的放开了手。
“别逞强了,明天不用走。”他迅速的关上自己的房间门,留给我的只是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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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牵着我的手为什么紧张
第二天傅之言就像没发生事一样,连拖带拽的把我塞进他的车里,他换车了,之前招摇的颜色换成了银色流线型的轿车。我心里隐隐还是有点气,对于昨晚他的态度,他说我天天不消停,我知道我住在这里就是错,不论怎样都是低他一等,但我不会容忍自己这样受气的,既然说我不消停我走还不行吧?
但是他这个人就是怪,都说了走了还不行了?还掐住我的下巴说了一大堆让我很凌乱的话,最后只留了个背影给我就关门而去?他着一说不让我走还不打紧,一说了我还真不想走了。毕竟昨天的都是气话,现在想想,我这个样子,走了能去哪。何况我只要想着这是李爸爸安排我来的,就心安理得了。
看我一副自在的样子,专心开车的傅之言看了我一眼。
“哟,不是昨天还嚷嚷着走的吗?今天就这么老神在在了。”他大抵是看出了我决定不走,而且昨天那些话气话味太过浓烈了,就拿这事开我的涮了。
“你昨天还拎着我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对他,我都是以牙还牙的,“别逗了,我怎么会喜欢gay。”
我发誓真心不是因为他是gay所以这番话里有深深的鄙视的味道,而是因为他这个人有时候说话确实欠揍。就算他不是个gay,等等……
就算他不是个gay,那么?我回想了这几天发生的所有,有点意思,如果他不是个gay,我想我们两个之间就像小情侣一样,我的胳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他好像因为这句话受了刺激,一脸我很无知的样子看了我半天,我无奈。
“专心开车好吗?”
“哪天在惹我,我就把眼睛闭着开车。”
“丧心病狂。”我瘪嘴。
半个小时,到了江大的地下停车场。才下车,就有各种各样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盯着我和傅之言这边看。我顿时头大,“唐薇薇那群女生又玩的什么花样。”
但我猜错了这次却不是那群精力过剩的女生,在格林酒店看到的那个美男子,现在正在系部长的办公室里吵着闹着要等傅之言来呢。
我本来是九点四十的课,但是关心着事态发展,还是跟在傅之言的后面,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系部长办公室里早就围了很多的人了,学生老师都有,傅之言的表情很冷。
“学校什么时候允许这种人来闹腾了?”
“傅之言,你这个负心汉!”美男子很无辜。“你什么意思啊?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还跟圈里的人说和我断绝了关系?之前勾搭我的时候说的什么你忘了吗?”
一时之间,整个办公室里里外外都沸腾了,什么情况?!整个江大最有魅力男人之首是个同性恋?还是个负心汉?这情人都闹腾到了学校了?这些消息如轰炸一般传遍了整个学校。我的脑袋在迅速的转动,这次,我想到了很多。
我看了一眼,傅之言的整个脸都僵了。他以往勾搭的人,或者说他们这个圈子的人从来都是好聚好散的,没有这种纠缠人的,还跑来学校来的人。首先,他绝对是不想李爸爸和傅林欢知道这件事情的,这将将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其次,他是个不太喜欢热闹的人,更不喜欢被很多人围观,这件事传出去之后肯定有很多人开始讨论他。说不定他将长期占据着江大实时搜索的榜首。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他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把他撕碎。
那一刻,我发誓我之前绝对没有这么勇敢,我挤开挡在眼前的。越过系部长,来到傅之言的旁边,牵起了他的手,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我是唐一北,英语系的新生,没错就是你们之前一直议论的那个人,今天为什么挺身而出呢?”我会意的对傅之言笑了笑,他回了我一个笑容。在其他人眼中,我们是多么融洽。我停顿的间隙甚至还有围观的女生尖叫:“哇,你看,傅教授都只对她这样笑。”
“不瞒大家说,我们确定关系已经几个月了,开学的时候如大家看到的一样,是之言送我来的。而现在眼前这个人。”我将目光犀利的转到了这个人身上,“单恋着之言很久了,最近大概的了臆想症,做的事说的话开始不正常了,我相信大家的判断力,现在我和之言都要去上课了,相信同学和老师以及系部长都能明白是非。”
傅之言像个小孩一样,被我牵着走出了系部办公楼。一时之间,骂声都成了羡慕声,当然部分骂声还是有的,都是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