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
两人都坐在上面。
他这次的伤口又长又深,结花把他的制服袖子往上捋了很高,伤口还是没完全露出来。于是她小声说:“要不,你把外套脱了吧。”
狗卷棘点头。
他将外套脱掉,里面只穿了件白色短袖,露出手臂上薄薄一层的肌肉线条。
结花将绷带沾水,细心擦拭他的伤口。期间,指尖不可避免地轻微抚摸过他的手臂,她能立马感觉到,上面的肌肉一下绷紧。
等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完,结花便想将他的t恤掀开,给他处理腹部的伤口。那里的血多得都要将白色的衣服染成红色了。
但狗卷棘却一把摁住她的手腕,声线压低到很奇怪的程度,“……木鱼花。”
结花抬眼,有些不理解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说饭团馅料,但也略微看明白了他的眼神示意,是不想让她处理。
结花只好放弃,但看着他的脸,出声:“那我帮你把脸上的血擦一下吧?”
“嗯。”
这次,他同意了。
结花往前挪了挪,再凑近他一点。用干净绷带沾水,给他擦拭脸上的血迹,擦着擦着,结花就注意到他嘴角的黑色纹身。
她盯着看。
想到了小白的胡须。
她很早之前就想摸摸看了,但一直都很害怕。也不知道今晚是怎么了,兴许是信赖感引诱,导致她最后居然没忍住,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
脸颊很软,
但纹身处却是微凸的触感。
狗卷棘眼睁大,他身体僵得像块石头,动都不敢动。
结花也随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也僵住,手指保持着戳他纹身的动作,动都不敢动。
两人大眼瞪小眼。
“……”
“……”
直至最后,狗卷棘率先转移视线。
他起身,穿上外套,用放在茶几上的纸笔写了一行字,就出了公寓。
上面写着:
我去外面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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