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说话能干什么?举个牌子喊冤吗?还是当场拉着一个小孩子表演默剧给别人看?! 如果就这么被拉着过去,她和只能看剧情的路人甲有什么区别? 不行不行,她必须想办法让江冽把穴道解开! 她立刻下床,震惊地看着他。 江冽正走到门口,用木桶里的水洗去脸上的易容。清冽的水珠从鼻梁滴落到下巴,日光落在他白皙的侧脸上,如雪皑皑,长睫一抬,像是颤走寒露的松针。谁都不能和那个沉默寡言的“黑脸大哥”联系到一起。 她走到他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满脸的落寞和失望根本无需言语。 他不是说再也不会点她的穴道了吗? 江冽道:“我没有点你周身大穴,只是不让你做多余的事。” 米丘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袖口,摇了摇头,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