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三人喝得尽兴,感谢了王大安的盛情款待,便醉醺醺的回家去了。
欢乐的时光固然美好,但长久平淡的生活才是主旋律。
虽然谢均自认为喝的不算太多,还没醉倒,但为了安全行事,还是让谢虎和阮五来接自己回家。
今晚的夜色明朗,就好比谢均此刻的心情。
纵使前路挫折再多,自己也会纵马持枪,一一破之。
说的开心,谢均倚在谢虎身上,突然想起来小凌,于是问道:“虎子,小凌这两天在干啥呢,怎么没见他人影。”
谢虎把谢均的胳膊抬高一点,自己半蹲着,架着谢均走着,边说:“二哥这两天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在干嘛,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前天我见过他一次,问他在干嘛,他只说快忙完了。”
“嗯,那行吧。”
谢均并不担心谢凌的安全,也没有焦急他的行踪,其实他认为,谢凌比他更胆大心细,更能成事。只不过许多时候为了自己这个哥哥,隐藏了自己的锋芒,甘心做一个幕后的人。
谢均是这个家明面上的招牌,而招牌后,有着一个甘愿藏起来的黑手套,为他在乎的人,扫清一切障碍。
小城路短,也没走太远就回到了利事阁。
自从自己成立之后,就很少回到父亲的院子里,毕竟自己和危险为伍,不想再把这份危险带给父亲,
远远地还没走近,谢均眼神一扫,猛地看见招牌后面,有一个黄色的纸边漏了出来。
在走近两步,谢虎也发现了,好奇的说到:“这是什么,我记得走之前还没有。”
谢虎说完,阮五这才注意到,走上前将那东西拿了出来,发现是一张小字条,看都没看,直接递给了谢均。
谢均接过纸条,摩挲了一下。
市面上最便宜的黄纸,连上坟都没什么人买。
将折叠的字条打开,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字。
吴。
“呲。”谢均面无表情,呲笑一声,随手将纸条撕碎,丢在地上。
无趣。
事后提醒,有什么用?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阴暗的老鼠人,谢均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善意的提醒,而是挑逗战争的诱饵。
幕后的真凶,自己刚开始还不知道,但当日从村里回来,听到王稚出事的消息的时候,自己就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基本上可以锁定了,只需要在探查一番。
只不过让他好奇的是,当年有名的不学无术的混混,怎么几年不见,会了这么多手段?如果不是自己运气好,只怕是这时候谢凌和谢虎都给自己准备后事了。
推门回家,谢均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既然这吴家公子三番五次没把自己整死,就证明自己命不该绝。
那么,该攻守互换了,接下来,吴公子该迎接自己的还击了。
翌日。
太阳刚从地平线探出头来,谢均就已经穿着练功衣服,站在院中,脸上全无醉意与疲惫。
左右两边,阮五和文晋两人手持木刀,同时向谢均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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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刀的碰撞声在当院中响起,旁边两张摇椅上,张顺张别两兄弟一边晒着太阳养伤,一边啧啧的点评道。
“老大这招燕回朝阳真是出神入化了,原来还能这么用。”张别看的两眼冒光,孜孜不倦的边看边学,只恨自己现在被包成了一个大粽子,不能亲自下场体会。
“不只是大哥,阮五的进步也好快,他之前刀法凌厉,存一股勇猛的势头,但后劲不足,技法不够精湛,被人拖过几招后便漏出破绽,遇到高手必败无疑。但现在刀如流水,一攻一防间已经有了大哥的几分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