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李蔓,暗恨李书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浑说,再说,真的是关了灯就没区别了吗?那他倒是以后找别的女人试试,可恶。
李言耸耸眉,看他俩打嘴仗,也不参与,径直找了张椅子,坐在花圃前,看那盛开的菊花。
不得不说,这小花圃还是做对了,经过李蔓的收拾,如今里面花草茂盛,闲暇时候,坐在边上,看看也是觉得赏心悦目的很。
——
晚饭做好了,李墨跟小五也从外头回来了,家里晚上多了一个人,又多搬了张椅子在桌拐边。
因有了客人,李书直嚷着要喝酒,李蔓也只随了他,拿了一壶酒出来。
男人们一喝酒话就多,尤其是李书,似乎是故意要在这昔日的兄弟跟前,显摆自己有媳妇这件幸福的事,弄的李蔓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几次桌子底下踢他的脚都没用,无奈,只得匆匆吃好了饭,先下了桌子,让他们男人喝酒胡说去吧。
她一不在桌子上吃饭,李香草一个女人,自然是待不住,也赶紧吃好了饭,随她一起上楼去了。
两人在楼上,等了很久很久,才听到楼下熙攘的动静,想着他们大概也吃好了,就下来准备收拾。
哪知,李书醉了,张本也醉了,两人醉的差点钻桌子底下去了,李墨李言两个,只好一人一个的扶着他们进了屋。
还好,他们喝醉了酒也只是睡觉,也不吐也不闹,给他们擦把脸就成。
这些,自然也用不着李蔓来做,毕竟里面还有陌生的男人,李言一人包办了。
完了,大家才各自洗漱,忙自己的去。
李香草如今在楼下自己有个房间,李蔓等她回房,自己也上楼回屋了,可没一会儿,李言推门进来了。
不等李蔓说话,李言一脸无辜的说,“我那屋,三弟跟张本睡着呢。”
“他们两个都醉了,你放心?”李蔓不放心两个醉鬼在一屋。
李言笑着走到炕边,脱了鞋子就上炕,“怕什么?他们两个睡觉还不会吗?放心吧,他们会一觉到天亮的。”
“那大哥他们呢?”李蔓想着家里就这几间屋,那是不是大哥和小五都得挤到隔壁李画那屋啊?
李言放下了帐子,回道,“大哥晚上有事,不回来了。”
“啊?”李蔓不懂,“他晚上去哪儿了?晚上还能有什么事?”
“这个——”李言一边脱着外衣,一边慢吞吞道,“这事,说了你可别怕,村里死了老人,大哥去帮忙了。”
“哦。谁去世了?”李蔓惊问。
“你不认识,人家活了七十多岁,也算寿终正寝,这在我们这边就是喜事,瞧你这脸色冷的。”李言笑了下,缓和缓和气氛。
李蔓脸色这才好些,“可大哥能帮什么忙?”
李言斜躺下来,眯眸好奇般的瞅着她,“你呀,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怎么连这些都不懂?”
李蔓汗颜,她确实不懂啊,“是和咱们家亲戚吗?”不过貌似李家没什么亲戚,除了两个姑。
而且,特别要好的邻居也不多,更别提什么老人了。
李言摇头,突然坐起身,“你别问了,这些跟咱没关系,明天人家出殡,大哥帮一天就回来了。你倒是瞧瞧我这腿。”
说着,他拉起裤脚,露出小腿上那一丁点的淤青。
李蔓一惊,“这是在哪儿碰的?”
“你说呢?”李言没好气睨她一眼,“吃饭就吃饭,你没事老踢我干嘛?”
“。。。。。。”她是踢李书的?等等,是踢错了人吗?怪不得李书一直没感觉的,在她狠狠踢了几脚后,仍旧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李言眼睛眯了起来,“你要怎么补偿?”
“我?”李蔓心思一转,立刻否认,“不是我踢的。”
“你还不承认?”李言咬牙切齿般的笑了声,“还需要我亲自检验一番吗?”
检验?他要怎么检验?当时吃饭的人那么多,而且,桌子底下的事,他就能一口断定是她踢的?
她不信,李蔓咬紧了就不承认,“不是我,你检验去吧。”
“好。”李言邪肆一笑,猛然朝她扑了来,抓起她的脚踝就是往下一拽,李蔓直接倒在了炕上,惊呼,“你干嘛?”
“检验啊。”李言伏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