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还凑近周遡的耳边,很认真的说道:&ldo;睡觉的时候谁都不可以越过这条线哦。&rdo;
仿佛两人之间拦起来这一道三八线之后,一切就无比安全似的。
可惜她忘了。
之前是谁晚上睡的四仰八叉,滚来滚去,非要周遡捆着她的手脚才能安稳的。
她缩着冻的冰凉的手脚,像是个小孩,脸埋在他的脖子里,才能安稳的睡着。
睡着了还喜欢小声的打鼾咂嘴。
周遡嗤笑她。
&ldo;还睡不睡了,你再挪啊,有本事挪地上去,&rdo;他毫不客气的揭穿阿呆那些窸窸窣窣的小动作。
睡个觉都不安稳。
想干嘛。
阿呆的小心思被周遡戳破,她红着脸,梗着脖子嘴犟道:&ldo;还、还不是你不肯开车呀&rdo;
阿呆用googleap查了下,从医院到她住的地方,坐公车到地铁的话需要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
现在还是大晚上,公车早就停运了。
因此她只能选择在周遡的病房里留宿一晚,勉强将就一下。
&ldo;你让我个病患开车送你回去,这个要求过分了吧?&rdo;
周遡反过来倒打她一耙。
拉到。
阿呆在心里咕哝着。
明明是他懒。
经过这些时日的修养,原本苍白的起色总算是养了回来。
下午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医生拆线的时候见他面不改色。
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要送她回去的时候就开始装病。
阿呆嘟起了嘴巴。
生气。
周遡起身,直接脱了上衣,露出棱角分明的腹肌,脱到最后,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四角短裤。
阿呆立马慌了,&ldo;你你你你你&rdo;
周遡你想干嘛!
她下意识的用被子遮住自己的双眼。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