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郑博林无奈摇头。
那些药,自然不能是时宁说的两根大黄鱼能衡量的。
可是要他拿出那么多钱,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时宁,你这是真的难住我了。”
他本来就欠她,这下更是一辈子都别想还清。
时宁这次没再看他,而是将视线转向满眼“你不善良”的郭晓曼:
“你男人的命是我的嫁妆救下的,你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郭晓曼:“……”
她能有什么可说的?
“那个时候,你还没跟博林离婚。”
时宁不可置信的睁大眼:
“你是说,那个时候你就是郑博林的妾了?谁承认了?家里老太太可喝了你的茶?作为正室的我又什么时候喝了你的茶?”
郭晓曼这是要跟她耍无赖?
郭晓曼的眼睛瞪得比时宁的还大: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是博林的妾了,我跟他是两心相悦,是在组织的见证下成为夫妻的!你说的那都是封建糟粕,是该废除的封建陋习!”
说完,她立刻又捂住嘴。
郑博林想扶额。
时宁笑得差点喷出来:
“那这件事,我就得找你们领导问问清楚了。”
反正一句话,不给钱的话,她会把事情闹到他们整个单位甚至更多的人都知道。
“我得问问你们领导,你们组织里的人,就可以随意抢人丈夫,并寐下人家娘家给的救命药吗?”
“不,时宁,你不能说这样的话。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你也得知道,我肯定是拿不出那么多钱的。”
郑博林闭了闭眼,掩去眼里的为难,
“晓曼,家里现在能拿出多少钱?”
一千块钱的现金,他想办法用家里的存款再预支些工资凑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两根大黄鱼,他是真的拿不出。
郭晓曼红着双眼,像是在竭力忍住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