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钱做什么呀?我是要我的药!”
她又不缺钱用。
就算要钱,那也得郑博林自己去衡量他的命值多少钱。
没错,从郑博林刚刚不停变幻的表情中时宁便猜出,她的救命药一定是郑博林自己用掉的。
果然,郑博林苦笑道:
“时宁,不瞒你,那药,我们已经用掉了。”
不只是时宁说的那颗救命药,还有两根人参,他相信也已经用在了能救人性命的地方。
“那怎么办?你知道的,我不缺钱,但药材难寻,尤其是我祖父和父兄们离世之后,我是连药方子都没了。”
时宁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郑博林,那药,是你自己用了吧?你应该清楚那药该有多难得。”
郑博林的脸微微泛红。
他自己的亲身经历,他当然知道那药有多难得。
可别说制药的药材,就是钱,他也拿不出等价的来。
“生命是无价的。”
不只是他的命,还有用那两颗人参救的更多的人的性命,他都不得不承认,时宁的药,的确是金钱不能衡量的。
“那你们自己说怎么办吧。”
时宁这两天来了例假,本就容易疲乏,站得累了,她便拉开椅子坐下,摆明了今天不把这事解决,她不会离开的态度。
“我……”
郑博林叹气,觉得又是丢脸又是愧疚,可要他说出给多少钱,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拿出多少时宁才会满意。
时宁状似无奈的深深叹气,
“那要不,我便宜点,你们还我两根大黄鱼,外加一千块钱的现金?”
这倒不是时宁狮子大开口,她其实还是少要了的。
不过她之所以少要,是知道如果再多要,郑博林和郭晓曼还真不一定能拿得出来。
“我们怎么可能拿得出来那么多?”
一千块钱还好,两根大黄鱼是什么意思?
郭晓曼的脸胀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
时宁看都没看她,只盯着郑博林同样难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