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愿君……”
“可是记不起了?”
华兰娇媚的嗔了邢泽一眼,悠悠诵道:“愿君……多采撷……”
“谨遵娘子吩咐!”
“啊~”
生命的乐章再次奏响,惹得守在外间的两位听众红了脸。
顾及华兰昨日才破身,邢泽也没有既要又要还要,温柔的上下沟通,又是一番浅尝辄止。
即便如此,也让华兰整理账册的事业被耽搁了,邢泽也顺利的收获了几个似媚如娇的白眼。
白旗高挂,一夜无事。
清晨,邢泽把搭在胸口和腿上的一双手脚轻轻挪下,在香软的小脸蛋上盖了个章,照例起床练武去了。
翠蝉不愧是盛老太太调教出来的人,只是经过昨日,便已将此事放在了心里。
邢泽还没出来,她就等在那里了。
“我自己也能行,咱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
经过一日的相处,翠蝉也看出来自家姑爷是个好相处的,言语间也不那么拘束了。
“哪有主家起床,奴婢还在睡觉的道理?”翠蝉轻声道,“再说,姑爷舞枪弄棒的时候,我还能睡个回笼觉,午间娘子要歇息,我也能补个觉,姑爷不必挂怀,姑爷抬头。”
邢泽仰头,翠蝉与他扣上扣子,理了理领子。
“好了。”
邢泽礼貌的笑了笑:“辛苦你。”
翠蝉有些呆愣的点点头,邢泽注意到了但也没多说,便出门去了。
起那么早,还不兴人家走个神发个呆啦?
翠蝉下意识的目光移过去,瞬间回过神来,低头走过去关上门,去到了里屋。
这一次华兰不似昨日,并没有醒,睡得十分香甜,翠蝉瞧过也去补回笼觉了。
这边做完早操,那边也已梳洗收拾停当,小两口用过早饭,套马驾车,踏上了三朝归宁之路。
大宋缺马,只有宰执级别才会配备“公车”,而“私家车”的价格以及后续养护也不是人人都能承担得起,所以常见牛、驴车等。
但这个问题在忠勇郡公府显然不是问题,毕竟邢泽不是为了羊肉就舍弃战马的主儿。
大宋的马政……嗐,不说也罢,但凡这个朝代再早五百年……
群嘲的时间就会多上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