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轻轻拍了拍有些慌的华兰。
“不会的那些可以慢慢了解,不需要多深,只要不被人轻易哄骗即可,这些负责人都是军中退下来的老兵,是你官人我手下出来的人,料也无人敢欺你骗你,所以大部分时候只需要监管账目即可。”
“说托付身家过于沉重,其实是想给你些保障,让你能多些安心,顺便有些事做解闷玩,你可以尝试一番,若是觉得累人,不想理会也无妨,一切有我。”
“喜欢就做,不喜欢便不做,我只盼你能日日平安喜乐。”
华兰睁着水润润的明眸凝望邢泽,忽然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官人~”
“在呢。”
“华儿想试试,若是做的不好,官人不许怪罪。”
“不怪罪,为夫会与你保驾护航。”
“官人~”
“在呢。”
“我近日读了一首诗,官人可想听?”
“娘子请。”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是李义山的诗。”
“咦?官人竟也知晓?”
“我也是每日读书写字的好叭!”
“嘻~”
“华儿喜欢李义山的诗?”
“嗯,李义山的诗极好,颇为动人心弦,只是太悲,留得枯荷听雨声……实在凄凉,与我心境不合,每每读过,总要再读一首王摩诘的,方能和缓悲忧。”
“王维的诗,为夫也略懂一二。”
“可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非也。”
“那是‘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相近。”
“……”
“华儿怎么不猜了?”
“官人明知故问!”
“哈哈!华儿既已猜到,何不诵与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