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靠在沙发上,打量着她。
她在情事上纯情青涩,却在男女关系上反应过度。
初见时,她想留下来,却又不靠近他,想要当保姆跟他狠狠拉开距离。
现在她又因为一件她受辱的事,在忐忑,怕他。
谢琛明白过来,忐忑她跟张应慈有了牵连,怕他会生气,会在她身上泻火?
谢琛扶起她,“我不是在怪你,只是想知道张应慈跟你说了什么。”
温素细细的抽泣抑制不住,只能深吸气,“他……他说……我跟他不算离婚。”
那句仁至义尽,互不相欠的话是骗杜柔柔的。
谢琛皱眉,伸手用拇指抹去她眼上的泪。“你怕他继续纠缠?”
温素愣愣点头。
“你不想让他纠缠?”
温素又点头。
谢琛手上力道轻了许多,知道他不怪她以后,整个人都乖了,不沉默了也不抵抗了。
他抬手摸摸温素的头发。“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乖顺的堪怜。
就像一只胆战心惊的流浪猫,在知道不会受伤害之后,放下警惕心的瞬间。
他这话像承诺,对谢琛来讲确实算。
只是温素不知道,愣愣的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忘记有多久了,可能母亲死后,可能更早……
没有人会站在她这一边,保护她,相信她。
温素一个人在债务里打转,很多次钱没赚到,因为身材还会被人设圈套,诬陷。
她做过礼仪小姐,那场博览会上,有一个中年老板看上她,提出一年五十万包养她。
温素那时心气还在,宁愿一天打七份零工,都不愿走这个捷径。
她拒绝后不久,在她做服务员的酒店,又遇见那个老板。经理一杯水之后,她醒来就躺在老板床上。
浴室里那人正在冲澡。
她想要逃跑手脚却无力极了。
绝望刚蔓延上来,门外就冲进来一群女人,揪住她的头发撕打,扒她的衣裳拍照,在走廊里喊人过来看小三。
温素有一只耳朵被扇的流血,没有人上来护她,替她说一句公道。
最后到了警局,温素明确提出经理和那杯水的嫌疑。
结果却是她涉嫌卖淫被拘留,经理无事,老板无事,连打她的那群女人也无事。
“谢谢……”
温素身子还在战栗,谢琛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谢我什么?”
夏天薄薄的西装裤根本挡住谢琛炙热的体温,温素被烫的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