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已经盖棺定论了,不可中途换人。
”
余老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
段洪武明显有些不服气,但看余老脸色不对,他也没再说什么,悻悻地坐了下去。
饭后,我们一行人直接离开了。
按照余老的说法,我们需要各自准备自己的工具,我的意思是直接回家拿九龙深渊剑过来,但被我师父给拦下来了,他说我跟陈根生不对付,没必要回去拿自己的工具,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能让陈根生知道的本事。
对此,我颇为认同,更何况这次有我师父跟澹台清也在,我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而我师父也没回家,他说他需要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齐了,倒是澹台清也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后,直接回了芙蓉镇,用她的话来说,此行可能危险重重,必须带足家伙。
待澹台清也离开后,我跟我师父一直在旅馆。
我原本以为我师父会跟我聊一聊周天衍的事,哪里晓得,他居然开始教我一些风水知识,就连在出秧这一块,他也教了我不少。
如果说我爷爷教我的知识都是实践的东西,那么我师父教我的都是一些理论上的东西。
不对,严格来说,他是教我一些结构性的东西。
譬如,他说人在临死前,为什么要出最后一口秧气,原因是什么,理由是什么,最终秧气的归处又在哪里,为什么在那里。
诸如这样的知识,我师父足足跟我聊了一下午。
也正是这一下午的时间,让我对我师父的佩服直线上升。
这就好比,我祖父教我1+1=2,而他则教我1+1为什么等于2,两人完全不是在一个级别的。
我立马明白我祖父为什么会留信让我拜师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师父又开始教我一些关于法诀的问题。
用我师父的话来说,用法诀为什么需要掐手决,不过是调动体内的元气跟天地之间的元气相互产生某种联系罢了,然后我师父又教我不掐手决,怎样使用法诀。
说实话,这玩意特别困难,一个晚上下来,我愣是没能成功,但依旧摸到了一些边缘。
这不,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顶着两个熊猫眼,再次开口道:“师父,您觉得我天赋怎样?”
“还行!
”
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我有些失落,我还以为在我师父心中,我算是天赋异禀勒,哪里晓得,居然换来一个还行的评价。
不过,这种失落感仅仅是持续了几秒钟,我立马嘿嘿一笑,就说:“师父,我还有个问题。
”
没等我说完,我师父罢了罢手,“今天先到这,我们该去找周天衍了。
”
嗯?
我摸出手机一看。
好家伙,七点一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