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道:“他们并不知道老夫的本事。
”
我去!
不是吧!
周天衍他们不知道南山老翁的本事?
不过,想想也对,对于周天衍他们来说,我师父没有道行,他们应该是认为我师父只懂点批殃的本事,又或者说,在批殃人当中,我师父在风水上的造诣颇高。
随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关于周天衍的事,我师父告诉我,正式办事后,切莫听信周天衍他们的任何话,又说暂时不能把我们俩的关系公开,说是即便澹台清也也不能说。
对此,我自然不会拒绝,立马同意下来。
等到中餐的时候,周天衍让余老将我们五个人重新聚集到一起,趁着吃中餐的时候,余老跟他们大致上讲了一下我们这次要做的事。
跟我师父预测的差不多,周天衍希望我们将他祖上几人的秧气落在一个名叫锥子岭的地方,至于他祖上是怎么死的,他也跟我们讲了一下,说是当年他祖上当年被人迫害,从山崖上掉了下去,惨死在锥子岭。
当然,他这么一说,我这一听,也没发表意见,倒是陈根生跟段洪武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
尤其是段洪武,听说周天衍祖上是被人迫害的,当即就义愤填膺地怒骂迫害周天衍祖上的那些人,又信誓旦旦地说势必帮周天衍完成这次的心愿,说到伤心处的时候,段洪武差点没哭出来。
这让坐在旁边的我,很是尴尬。
值得一提的是,吃饭期间,澹台清也一直沉默不言,时不时看我几眼,偶尔也会看向我师父,而在她眼神中尽是疑惑。
中餐还要结束的时候,余老忽然站起身,缓缓开口道:“诸位,这次的事就麻烦诸位,事成之后,我们答应你们的东西,双手奉上,不知诸位可否还有意见?”
我跟刚才一样,还是沉默不言,倒是澹台清也开口了,她询问道:“余爷爷,我们明天什么时候过去?”
余老瞥了她一眼,轻笑道:“明天早上八点在这集合,十点准时到达锥子岭。
另外,希望诸位今天准备好各自吃饭的家伙,从明天开始,或许会有三到五天的封闭期,诸位放心,吃喝拉撒睡方面,已经安排妥当了。
”
“余老!
”
段洪武忽然站了起来,“我还有个问题,我们的任务是出秧,没其它的了么?”
他点点头,“没了。
”
段洪武再次询问道:“既然只是出秧,为什么要请这么多人,以我之见,有我跟陈兄两人足矣。
”
我去!
这家伙是打算让我们直接离开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离开,我不由朝余老看了过去,就听到他解释道:“小段啊,你可能不太了解,周兄祖上三代,人数有点多,足有十九个,单凭你们两个,时间方面可能不太允许。
”
“这样啊!
”
段洪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朝我看了过来,挑衅道:“您看这样行不,这什么冯初九,太年轻了,我给您再找个经验老道的高手过来,保证比那小子本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