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睁大眼睛,缓缓点了点头。她好像像个飞快进阶的巫婆,毫无困难的突破一个个修炼的壁障快提高着等级,因此对我的事也越猜越准。
“你还真有意思,干嘛我说什么你都点头,搞得好像我什么都猜到了一样。”女孩笑了起来:“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你们曾经山盟海誓,可是现在劳燕分飞,于是你只能在酒吧一个人喝酒伺机寻找寂寞女性?”
女孩看起来越说越开心,但我的眼睛却越睁越大。她到底是什么人?酒吧老板?调酒师?还是像画皮一样是个巫婆或是女鬼?不仅把我恋爱经历说的一点不差而且连我偶尔混迹于酒吧那不可告人的目的也猜的清清楚楚……这个女孩,不简单呐!
她看我睁大了眼睛一动也不动,便伸出右手在我面前挥了挥,说:“不要再玩了,这样不好笑。”
“我不是在玩,被你全说中了。”我眨了眨酸的眼睛苦笑着说。
“难道……莫非……”这次轮到她的眼睛睁得好大:“真让我说中了?”
“嗯。”我继续苦笑,其实这时候我很想夸她两句“好厉害!”“你真神了!”的,但是我现自己除了苦笑之外几乎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祁月是我的梦魇,记得她刚离开的时候我差点难过的想去自杀……说真的,如果不是后来刚好老妈动肾结石手术需要我这个她心中的宝贝儿子陪伴估计我真的就去跳楼了。
老妈躺在床上说了一句话彻底打消了我轻生的念头:“跋射你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照顾好自己,千万要小心……只要你好好的妈就放心了,知道了吗?”
看着病床上老妈憔悴的脸我觉得为了破灭的爱情去死的想法实在是太幼稚了,不仅幼稚,而且可笑之极。
“对不起。”她吐了吐舌头。
“没关系。”
女孩似乎有些尴尬,露出不太自然的微笑后,说:“今天让我请客吧,不然我会良心不安。”
“不用了,还是半价好了,因为我会常来。”
不觉中和她说了这么多,我觉得要比和那个8o后的小太妹聊那些低俗趣味的话题有意思多了,不由的就决定以后改来这里。
她听了开心的笑了,笑容还是那么的甜美,隐约的真有一种祁月的味道。她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有人叫酒,她便冲我微微点下头先去忙了。
这时正好也有人给我打电话,是一个骑友协会的朋友想借我的拓荒者明天和骑协的几个人一起到小浪底去野餐。我说为什么不叫上我,他在电话那头嘿嘿的坏笑说他们是派对游,而我既没有老婆也没有正式的女朋友自然叫不着我。
“如果是我一个人去干吗还借你车啊我自己又不是没有,度点,我在珠江路和九都路口那等你。”
挂上电话见女孩还在忙,就拿出张1oo的压到了啤酒瓶下离开了。虽然就是按全价也只不过1o几块钱而已,但是和她聊过之后觉得自己一开始完全误会她了,她应该真的和我一个学校,说我面熟应该是在学校里见过我吧。(怎么说我当时在学校里也是小小的名人嘛!)拿出1oo块就算是表示我的误会她的谢罪礼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和漫吧的那女孩聊那么久竟然没问她的名字,这会不会影响我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不过看在那1oo元的面子上估计她不会介意的,真要介意她也只会介意为什么不给她美元。
又想到骑协那朋友离开时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该好好找个女孩谈婚论嫁了。小心再晃两年就到3o了,男的虽然大点也没关系不过像你这样老是胡搞总不是什么办法。”
那哥们儿已经3o出头了,有老婆有孩子生活很幸福。我知道他对我说那番话完全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我又何尝不想真的找个好女孩认真的相处然后结婚生子呢?但是现在的我依然无法完全走出祁月的阴影,自然也说不上什么好好的找个女孩谈婚论嫁了。如果现在让我去认真的爱一个人,我根本做不到……
一天早上路过早点西施的小摊时想起好几天没吃过早饭了,就把车停到大路边想去喝碗八宝粥吃两根油条。最近因为不用去公司报道了每天早上都起很晚,所以都是早饭午饭一起吃了。
“你又出差了吗?”早餐西施瞪着美丽可爱的大眼睛问。
“啊?……哦,是的。”
一开始我听到“出差”俩字没反应过来,后来又觉得不能告诉她实情以免影响她纯洁高尚的心灵,万一她像我学习偷奸耍滑然后用地沟油炸油条并往里面放洗衣粉那吃亏的最后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