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谢晚青明白:怎么,他还没放弃跟踪自己?
瞧她不说话,慕晚直叫唤:“你看你看,王爷,王妃她心虚了。”
“少废话,拽我来到底什么事?”
慕晚二话不说,直奔箱子的方向去。
剑兰剑香察觉不对,率先挡在他面前,手脚交替,一来二去,三人就在屋里动起手来了。
奈何力量悬殊,剑兰两人没过几招就不行了,竹叶竹林看这情况,也不管什么前因后果,几人打得不可开交。
身后的凌寒想出手,被齐诀一个眼神逼退了回去。
“住手。”
“住手。”
双拳难敌四手,慕晚此时已经被钳制着动弹不得,还在叫嚣:“王爷您快打开那箱子啊,快啊!那里面有奸夫的衣物,您一看便知,今天王妃鬼鬼祟祟出去私会小白脸了!”
剑香拍他的头,“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们还敢狡辩,王妃,你敢打开那箱子吗?这您还在府里她都这么急不可耐了,等您走了,这瑾王府的红杏岂不是要爬满墙头了。”
齐诀道:“掌嘴。”
“王爷,属下是为您好啊!”
他刚撑起半个身子,就被剑兰一个肘击捶了下去,“叫你多嘴,你什么都不知道。”
“都出去。”
“都出去。”
屋里只剩两人,齐诀说:“那是你的私物,打不打开你说了算,饭好了是吗,吃饭吧。”
谢晚青不想遮掩,也不必遮掩,从箱底拿出了那件衣袍。
齐诀觉得眼熟,“这好像是我刚封亲王时的衣袍。”
身量比现在要小很多,但背后有母妃绣的平安福。
“你翻我的旧衣了。”
谢晚青点点头。
“为何?”
“我穿来着。”
她早已想好了说辞:“昨日落水,晚间睡得并不安宁,梦魇缠身,民间不都说阳气可以镇压么,所以我就寻了这个办法。”
齐诀下意识地问:“那之前……”
话刚到嘴边,忽觉暴露,及时闭了嘴,但还是被谢晚青听了去,她拽回来,“之前也是如此,这个梦魇,时而有,时而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