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端王他也没安好心,是想让我们与东宫为敌。”
但是一切莫过于太凑巧了。
虽然前世有些事,只有她和齐明淮知道。
可齐明淮又怎么会想到以周汝和范桃这件事下手,前世这风声并未传出来,而和两人打过交道的只有一个人,沈意秋。
两人开酒楼这件事,除了她也就没人能知道这里面的实情了。
这两天,谢晚青思绪杂多,开始回忆起她和沈意秋交谈的几次。
沈意秋之前多番在她面前说什么梦不梦境的事情,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已经恢复了前世记忆。
太子救了她,心悦于她,碍于家族世道,她没得选择。
可梦醒时分,依旧会想起她原本命定的夫婿。
因为不甘,怀恨在心,就想着拉定安侯府下水。
谢晚青不敢想。
“齐明淮不会如此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齐诀不相信,可试问现在除了端王,东宫里还有谁想对付瑾王府,或者说定安侯府谢氏,那就是宁国公府和林家了。
他也知道,“沈意秋和林柔。”
也巧了,此次就是他们两家一个围了瑾王府,一个审问了谢晚青。
就好像是说定好了一样。
谢晚青喃喃:“会是联手吗?”
齐诀说:“在事情没有水露石出之前,还不能确信齐明淮与此事无关,还是先不要告诉他,免得打草惊蛇,找时间我会试探一下他的。”
谢晚青点头,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些答案。
暖炉中的炭火噼里啪啦作响,伴随着屋外的风雪声,别有一派宁静祥和。
齐诀忽然问:“之前,为什么不理我了?”
谢晚青想起来自己之前因梦境一事,心境凄苦,郁郁寡欢,总觉得自己是个小偷,永远在奢望别人的东西,也不想面对齐诀。
她说:“没有。”
齐诀:“说谎,先不说你没回信,而且后来直接让别人代笔了。”
他掐了一下腰。
谢晚青受痛躲开,又被他拉进怀里,“快说。”
“也没什么,只是那段时间我也做梦了,梦里总有些光怪陆离的景象,叫人分不清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