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恩给爱德华更换完伤口上的药物,叮嘱道:“好好休息,这几天别下床,腿上的枪伤也需要恢复。”
爱德华答应了一声。
芬恩帮着他躺下。
这时,诺克斯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昨晚睡了一夜,腰背有些酸痛,他扭动了一下身体,问道:“你们吃早饭了吗?”
“还没呢。”芬恩正在整理急救包。
“我也没吃。”诺克斯说。
“四少,你吃了吗?”芬恩随口问道。
“别提了,一大早眼睛就被折磨了。”诺克斯说。
“嗯?”
“是乔治那个小家伙,以前一直讨厌四少斯望,今早居然来给他喂早餐,看得我都傻眼了。”
“你这是嫉妒。”芬恩一针见血。
诺克斯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嫉妒个鬼!我只是觉得难以置信。”
芬恩笑了。
他很少笑。
他不喜欢笑。
也不喜欢说话。
很少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的表情变化极少。
如果不是看起来那么温和,他可能会显得很吓人。
尽管如此,在他人面前,芬恩始终保持着面无表情。
芬恩、诺克斯和爱德华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在他们面前,芬恩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说起来也是。”诺克斯突然想说什么却又停住了。
芬恩看向他。
“有个儿子好像也不是坏事。”诺克斯总结道。
他想起乔治喂爱德华吃饭的情景,
不知为何,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甚至有些触动。
‘乔治知道他父母现在的情况吗?!’
出于某种原因,诺克斯对乔治竟产生了一丝怜悯之情。
“你不是有个娃娃亲吗?”芬恩提醒道。
“你是说雪莉?”诺克斯一脸厌恶,仿佛吞了只苍蝇,“我这辈子都不会跟她生孩子!我怕我的孩子长相被毁。”
“……”
“我快饿死了,你不饿吗?”诺克斯迅速转移话题。
诺克斯生活得简单明了,不会想太多,也不会过于纠结事情。他只专注于自己想做的事情,至于那些他不在乎的事情,连想都不会去想,因此活得十分洒脱。
“来,我们下去吃早饭吧。”诺克斯提议。
“让泰迪先陪斯望四少,他现在不能一个人待着。”芬恩说。
“我去叫他,你一会儿下来吃就好。”
“好。”芬恩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