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怀疑普通人是否也会觉得无法忍受,以至于因疼痛而昏厥过去。
但她咬牙坚持,涂好药膏后,轻轻用纱布包裹住他的手。
整理完毕后,珍妮抬起头看向浑身湿透的汗水、靠墙虚弱倚坐的爱德华。
她看见他的眼睛虽然盯着自己,却显得有些失焦,只是茫然地凝视着一个地方,虚弱得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珍妮取下了他口中的毛巾,说:“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爱德华依然没有反应。
珍妮起身向门口吩咐了几句,然后回到爱德华身边,从急救箱里取出几粒药片。
过了一会儿,门口的刺客给珍妮端来一杯温水。
“吃两颗消炎药。”珍妮说。
爱德华似乎抬了头,但却没有作出回应。
珍妮将装着温水的杯子贴近他干裂的嘴唇,但他并未动唇。
这意味着他并没有喝水的意思。
于是,珍妮等了一会儿,才说:“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爱德华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我帮你吧。”珍妮说。
话音未落,她便将药片塞进了爱德华的嘴里。
当药片放入爱德华口中时,他甚至没有力气吞咽。
于是珍妮喝了一口温水,然后亲吻他的嘴唇,一点一滴地将水送入他的口中。
她不敢喂得太快,担心他在无法正常吞咽的情况下会被水呛到。
以他目前的状况,极有可能会因噎致死。
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把水送到他嘴里,接着伸出舌头触碰到已经开始融化的药片,苦味在舌尖上明显可感。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将药片推至他咽喉深处,再后撤出来,又喝一口温水,再次送进他的喉咙。
他的身体本能地进行了吞咽。
珍妮用舌头确认他已成功咽下药物,这才离开他的双唇。
接下来,她采用同样的方式,依次给爱德华喂下了剩余的几粒药片。
“还需要一些温水吗?”珍妮问他。
“给我一支烟。”爱德华说。
他虚弱得连喝水都困难,但每次说话,声音却依旧清晰有力。
珍妮点头,点燃另一支香烟。<p>刚放到他嘴边,他就缓缓吸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