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登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珍妮哪来的胆量申辩“无罪”?
‘她脸皮真有那么厚吗?
‘难道她不怕案子结束后被羞辱得更惨吗?’
“珍妮还真是不知好歹。”茉莉听到杜亚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
现场嘈杂声四起。
“肃静!”法官严肃地命令道。
直到这时,法庭才安静下来,
那些嘲笑的声音逐渐消失。
“原告方律师,请继续。”法官下令。
“明白。”杜亚恭敬地说。
他对法官说道:“刚才证人齐默尔先生一直声称劳伦斯集团物流仓库的阴阳合同事件与我当事人有关,但自始至终,他仅通过与承包商天达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此案是我当事人所指使。在整个过程中,他从未提及与我当事人的任何交集,甚至连我当事人的动机都没提到!”
“动机还不明显吗?当然是为了利益!”阿德里安突然激动地插嘴。
杜亚瞥了阿德里安一眼,“齐默尔先生,在你被要求发言之前,请不要说话。”
“请注意情绪,证人,在你被传唤发言前,不要随意打断庭审。”法官下令。
“好的。”
杜亚接着说:“如果所谓的没有手印的签约合同以及所谓的记录就能证明我当事人的罪行,那哈肯国的法律也太儿戏了。我认为我当事人是被人故意陷害的!”
“原告方律师,请注意措辞。”法官非常严肃。
“是的,法官大人。”杜亚显得更加恭敬,“我可以向证人提问几个问题吗?”
“允许提问。”
“齐默尔先生。”杜亚直截了当地问。
阿德里安看向他。
“您在劳伦斯集团工作了多少年?”
“服务15年。”
“这么说您是劳伦斯集团的资深员工了。”
“正是因为对劳伦斯集团的感情,我才为了正义起诉珍妮。”
“您一直在强调自己很正义,那正义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
“反对。”约西亚站起来,“法官大人,我强烈抗议原告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实际上他的言辞还带有对证人的讽刺意味,严重影响了证人的情绪。”
“反对有效。原告律师,请再次注意你的言辞。”
杜亚点头表示理解。
值得注意的是,在这场诉讼中,控诉方占据了主导地位。
杜亚继续问道:“齐默尔先生,您刚提到在劳伦斯集团已经工作了15年,这十五年来您一直负责他们的建筑工程事务吗?”
“是的。”
“按照您的职业,您应该对南安普顿市各规模的建筑公司都非常熟悉吧?”
“是的,我对他们都很熟悉。”阿德里安回答。
“也就是说您应该对天达也非常熟悉。”杜亚直言不讳。
阿德里安愣住了。
那一刻,他内心慌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