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珊迪来到鱼缸前,小乌龟四脚朝天,沉底了……
流歌整个人都不好了:“它……它淹死了?搞没搞错啊,谁家的乌龟会淹死的。”
珊迪在一旁提醒她。
“您没看错,就是淹死了。”
两人一言难尽,流歌难过的不行,最后决定厚葬吧。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她都在家里养伤,只是腿上的伤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医生说大概要两到三年的时间。
流歌沉默中,但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但账还是要算的。
医生拿执拗的她也是没办法,只允许她任性一次,虽然以后也可以训练,但一定要适量。
流歌杀气腾腾的回了学院,先是去了网球部把安东妮儿,希拉,芙洛拉都虐了一遍。
然后拍拍屁股又去把温妮和加文打击的体无完肤,让他们不禁开始自我怀疑。
他俩练的大提琴跟流歌不是同一个大提琴吧……
一年后,普朗斯过来跟她告别。
“我要回法国了。”
“哦,慢走不送,”流歌翻动着手里的书,头都不抬一下。
普朗斯撇嘴,真冷淡啊,不过他心里担忧。
这一年也就他愿意跟流歌说话,他这一走,她应该很孤独吧。
普朗斯把手里的鸢尾花放在她手里。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离开了学院。
屏幕前的众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们看到的是流歌弱小却不愿意屈服的孤单身影。
是痛的站不起来,还是不服输,依旧想要赢的倔强眼神。
被孤立了将近三年的时间,他们都无法想象这对活泼开朗的流歌伤害有多大。
几人跃跃欲试,想冲上去揍人,却被宫羽阳太叫住。
作为国手,在外面动手打架对他们的网球生涯是有影响的。
安东妮儿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她是有着王室血脉的后裔。
但他不一样,平等院他们不能动手,不代表他不能。
他扬起拳头,安东妮儿脸色一冷,她怒声道:“宫羽阳太,你敢……”
可宫羽阳太的拳头还是朝着她挥去,眼神透着丝丝寒气,他妹妹吃了那么苦,揍她一顿怎么了!?
“住手……”
清脆却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宫羽阳太的报复,右手僵在空中。
众人回过了头,看见她瞳孔一缩,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