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殿下是个聪明人,”流歌咬着牙,看着安东妮儿的眼神中是愤怒和不甘。
她才不会输给这种手段不光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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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安东妮儿的描述,宫羽阳太他们的脸上是深深的担忧。
“我妹妹输了?”
安东妮儿垂下眸子,神情呆滞了一瞬,又恢复了正常。
“不,她赢了,6-4赢的我。”
她的目光闪烁,隐瞒了一部分事实。
流歌的胜利是惨烈的,浑身是伤,对面似乎早就打算好了一直在攻击她右边的膝盖。
芙洛拉咬着手指,看着在场内艰难应对的流歌,神情很是不解。
动作跟以前比迟钝了很多,脸上那隐忍的痛苦模样让她不由得心中一惊。
她……受伤了吗!?
比赛结束,流歌倒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她只能感觉到有人抱着她去了医务室。
芙洛拉紧跟着普朗斯的脚步,一脸担忧地站在流歌的病床前。
医生:“这孩子发着高烧啊,而且腿上的膝盖明显受到了击打,居然还去打球,这是不要命了吗?”
芙洛拉和普朗斯大惊。
医生:“通知她的家人,先把人接回去好好治疗。”
就这样,流歌回到了家里,珊迪看着晕晕乎乎的她心疼的直落泪。
鲁鲁更是哭的说不出话,虽然它现在是一只小乌龟,但不妨碍它心疼。
珊迪照顾了流歌一天一夜,医生也看过了,病情没有好转。
鲁鲁用冰冰凉凉的龟壳贴着她的脸。
“流歌,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身上亮起淡淡的光晕。
处于昏迷中的流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突然离开了,嘴里轻轻唤道:“鲁鲁……”
第二天,她就苏醒了。
流歌:“总觉得有什么人忘记了,好像很多事想不起来。”
她头疼的扶着额头,珊迪咋咋呼呼地跑进来。
夸张的大喊:“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流歌:“又怎么啦?”
珊迪:“你的小乌龟投缸自杀了。”
流歌:每一个字都懂,连在一起她怎么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