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要说什么?现在的他危险的不得了,这是一头受伤,有着怒火,悲伤的雄狮,稍不注意,你就会受伤。”
流歌被他一句接着一句砸的说不出话,她张了张嘴,无法辩驳。
宫羽阳太拍拍她的肩膀,这个时候她和那个受伤的男人一样需要冷静。
“我去给你买瓶喝的,你不要冲动,知道吗?”
十分钟后,宫羽阳太拿着水回来,看着空空如也的座位。
他忍不住想骂人,那个笨蛋。
他刚想去找他们,胳膊就被人拉住,回头一看,可不就是真田弦一郎嘛……
宫羽阳太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气恼的说道:“喂,我要去找我妹妹,你别拦着我。”
真田一愣:“流歌也来找幸村了?那你更不能去了,打扰人家是会天打雷劈的。”
这几天幸村的心情一直都不怎么好,见到流歌,他的心情应该会好一些吧。
真田拉着阳太就走,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宫羽阳太:……真是无语他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而跑回病房的流歌正细心的打理着那盆小雏菊。
直到身后传来开门声。
流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被幸村察觉到异样。
转过身对着他展颜一笑:“精市,婆婆说水杯已经做好了,我们有时间一起去拿吧,好吗?”
幸村精市很沉静,不似平常的眉目温和,总带着笑容的样子,但也没有歇斯底里的悲伤愤怒。
平静的像是不起涟漪的海平面,安静的可怕。
听到流歌的声音,幸村的睫毛颤动,眼里终于凝聚了一丝光亮。
他本想用最好的自己面对她,偏偏最狼狈不堪的时候都让她看见。
幸村精市迈着步子朝她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那执拗的眼神似乎想要从她的身上证明什么。
流歌就这样看着他。
突然幸村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毫无预兆的吻上那张粉嫩的嘴唇。
流歌瞪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瞬间染红了脸颊。
突如其来的操作让她心中居然有种亵渎神明的感觉。
她慌乱的推开幸村,捂着脸蹲在地上,呼吸紊乱,不是,这毫无准备啊。
心跳的越来越快,完蛋了,她好像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