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百姓的榜样君主都不遵守礼节,百姓又怎么会遵守呢?”扶苏正义凛然地说道。
“我问你。”
“儒家礼节最推崇,最尊重的是什么?”赵烈平静地问道。
“儒家的教义,在于忠孝,在于用仁义来治理国家,用礼节来治理国家。”扶苏立刻回答道。
“那你反驳大王,你的父亲,算是忠诚吗?”赵烈反问道。
扶苏眉头一皱:“为了大秦的国家,为了大秦的稳定,我用礼节来推荐,又有什么不忠诚?这是大忠诚,无畏无惧。”
“那你反驳你的父亲,算是孝顺吗?”赵烈又反问道。
“父亲做错了事,作为儿子就应该提出来,自然是孝顺。”扶苏又坦率地回答道。
“那我再问你。”
“用你的仁义来治理国家,用你所谓的礼节来治理国家,算是最好的吗?”赵烈淡淡一笑,又问道。
“当然是最好的。”
“如果用儒家礼节来治理国家,一定能让百姓安定,天下安定。”扶苏脸上带着憧憬地说道。
看起来。
他对儒家的信仰已经达到了一种极端的地步了。
“这扶苏,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竟然被淳于越教成了这样。”
嬴政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愤怒。
又看向了其他的几个儿子。
嬴政将他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有害怕的,有庆幸自己没有出头的,甚至有幸灾乐祸的。
这就是他的儿子。
看起来似乎都无害,但心中却各有打算。
嬴政所目睹的,不单是其子嗣们的多样面貌,更夹杂着一股失望之情。
他的目光转向了赵烈。
在嬴政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安慰:“朕的子嗣中,没有一个让人省心,若将来统一了天下,朕若驾崩,他们真能守护这大秦的江山吗?”
“幸而冬儿为朕生下了烈儿,否则我大秦的江山真的无人继承。”
“这些让人不省心的家伙,没有一个成器的。”
“礼法,礼法。”
“真是可笑。”
“难怪岳父告诫朕先不要认烈儿,现在更不要追封冬儿,迁移王陵,朕的亲生子嗣都能用礼法来教训朕,那些所谓的宗室,所谓的大臣恐怕会更加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