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周时就在她的身边躺着,时而还闹出一点小动静,白疏都觉得周时离她很远,让白疏感到很陌生。
次日早上。
白疏还躺在床上,一阵电话铃声将她吵醒。
深色的窗帘和窗户之间,还隔着一层白纱,清晨的阳光,懒洋洋地从白纱的缝隙间照了进来,把原本就干净的屋子,照得很温暖。
昨夜醉酒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连属于他的温度也不知何时被带走,只有床单上和枕头上,还保留着有人睡过的痕迹。
房间里的一切景色,都像极了老照片的记忆。
只是现代气息很足的铃声,扰得白疏有些心浮气躁。
她非常烦躁,又很懒洋洋地伸出胳膊,把床头的手机拿进被窝放在床单上,按下了接听键,瞬间戳在了扩音器上。
“周太太,我是送货过来的,请问家里有人吗?”
白疏声音很慵懒,“你打错了,这里没有什么周太太。”
“可是地址和电话都没错,请问……”
白疏连眼睛都没睁开,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两圈,意识到了什么,“等等,我马上下去开门。”
匆匆裹了一件长款羽绒服,白疏连脸都没来得及洗,用手搓了搓脸,就直接下楼了。
站在屋子门口,看着几名搬运工人进进出出,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帮忙搭把手,可实在是没有一点精力,而后就在内心作罢。
也不知道周时去哪里了,怎么买了那么些东西,大大小小的箱子里也不知道装着些什么。
白疏站在门边抠着手指,显示她已经很不耐烦了。
周时在她的耐心值快要爆炸的时候,从外面跑步回来了,看到她在那里站着都要睡着了。
他在台阶下愣了片刻,这也是有了起床气?
周时嘴角带着微笑,小跑到白疏所站的门边,“没睡醒就再去睡会儿,我忘了今天要送东西过来,昨天酒喝多了全身疼,就去跑了会儿步。”
白疏眨了眨眼,单纯是眼皮太重,“买的都是什么啊,这一大早进进出出的,不上班了吗?”
其实早就过了上班的时间点,冬天蓉城天色完全打开,肯定是过了八点的。
显然白疏的大脑还没跟上节奏,所以才问出了这么蠢的问题。
周时喝了两口矿泉水,这才回答了她的问题。“我帮你在我这儿请了半天假,然后东西是买来布置客房的。”
“你有客人来要来家里住?”
“你不是想给外公他们换个环境吗?养老院住着老是不放心,我就想着把他们接回来住,到时候请两个阿姨在家照顾着就行。”
有些事周时不主动问,白疏是永远不会提的。
照顾两位老人而已,也是周时应尽的职责,也不太用得着他费多少心思。
可是这对白疏来说,的确是意义非凡的。
“周时……”白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印证了昨夜周时的话,他好像真的对白疏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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