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的笑穴被突然袭击,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在沙发上打起了滚儿,笑得不由自主,根本没法说出一个字。
周时的问题自然她回答不了,越是不回答,周时的动作就不停。
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不管周时多想听到答案,不管白疏多想回答,在这天夜里,所有的情绪都被白疏的笑声覆盖。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只是逗乐打趣,最后又演变成了夫妻沙发打架床上和的俗套剧情。
洗完澡之后,周时要去帮白疏倒水拿药。
白疏拽着周时的衣摆,“周时。”
周时无奈笑笑,“小孩儿,你有多久没吃药了?”
白疏静静地凝着他,见他拿自己毫无办法,她在床上挪了挪身体,靠在床边,抱住了周时的大腿。
她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声音弱弱的,“以后都不想吃药了。”
周时哪里见过白疏这样撒娇,当时心就软了,“不吃药,万一……”
万一白疏的病……
宋理是明确说过的,白疏的病必须连续不间断地吃上一年,虽然过程痛苦磨人,但是却有百分之五六十的治愈率。
在周时看来,这是一笔能算得过账的付出和回报比。
就连做生意都不能有这么高的收益,何况是不动手术,不冒生命危险的身体健康投资。
“药物副作用太大了。”白疏因为羞涩,话语有些吞吞吐吐,“我想和你有个孩子。”
周时的睫毛疯狂打着颤,这段时间他们也没采取过任何安全措施,但是白疏的肚子一直没动静。
周时偷偷去医院检查过,他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问题很有可能出在白疏的药物上,这是医生的原话。
他无比想要和白疏有个孩子,但是又要照顾白疏的心情,所以并没有把这些告诉过白疏。
孩子总归是会有的,只是更重要的是白疏的健康。
这是周时之前的想法,这一刻听到白疏亲口说,她想有个和他的孩子。
周时的心动摇了。
结合最近的种种,周时似乎很轻易的就能得出一个结论,白疏开始慢慢打开了她的心,她在试着让周时走进去。
但是白疏的脸皮太薄了,周时却也不敢有这种发现,直接找她问个明白。
也许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又会让这个生性敏感的小孩儿,立刻拉开和他的距离。
周时也只能装作痞样,坏坏地冲着白疏笑,“要是你身体没问题,我们可以多要几个,一个哪儿够啊。你看我老爹都有四个,咱们可不能比我老爹差,至少也得要五个。”
说着他把手掌完全打开,摆在白疏的面前,“至少五个,这事没有商量余地。”
白疏抬头看到面前的手掌,和如来佛祖压着大圣的五指山似的。
她立刻松开周时,撤退到另一边的床头,抱着腿蜷缩着瑟瑟发抖。
白疏睁大眼睛,怒不可遏地冲着周时吼,“周时,你们兄弟几个同天不同地,你的五个孩子也可以同父不同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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