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周时还是接受过高等教育洗礼的,怎么把人当成生育工具了。
国家政策也就三胎,他居然想要五个孩子。
白疏脑子在疯狂地计算着,要是真生五个……那岂不是最少跨度也要十年出头。
大好的人生,白疏可不想都在怀孕和怀孕的路上。
白疏把手摊开,“要不我还是吃药吧,我觉得我现在身体不太舒服,还是吃药安心点。”
周时在笑,那笑是不怀好意的。
他眼睛是弯的,嘴角也是向上弯的,白疏无比想他人也是弯的。
周时一直明白,他的小孩儿灵魂是有趣的,不过只是被现实压抑得太久,所以才会郁郁寡欢的。
见她今晚这般活泼,他的心是暖的,小孩儿对他是有无尽的吸引力的。
甚至她脑子里的天马行空,也是周时想要去探索的。
“一言既出,就别反悔。”周时换了一张严肃的脸,“我对你说的是承诺,按照平等的关系,你说的也是对我的承诺,所以生孩子的事,你不能再反悔了。”
承诺?
白疏承诺了什么?
她不只是提出了想法,还没有签字盖章吗,怎么就成了承诺……
无奈周时是一个不讲理的主。
不管白疏怎么去解释、申诉,在周时那里就和糖果上面的糯米纸似的多余。
无论昨夜和周时的气氛如何,当太阳躲在厚厚的云层后面,照亮蓉城的时候,总还是有些扰人心忧的事情,还需要每个人面对。
例如周时出门前的起床气;例如马路上行驶中不小心碰撞的汽车;再例如白疏到了办公室,就被人催着她去恒远集团找韩骋拿资料。
周时说要陪着白疏去,但是和恒远的合作是长期需要沟通的,周时能护得了一时,难道次次都要周时放下正事,去陪她这个小员工吗?
公是公,私是私。
先不谈别人怎么看待白疏,起码白疏是不愿意被人太过区别对待的。
最后白疏好坏歹话说了一大堆,还被周时在他办公室被非礼了两分钟,才顺利走出周氏传媒的大门。
迈着沉重的步伐,怀揣着给仇人上坟的心情,白疏第二次来到了恒远的前台。
前台的热情接待,让白疏误以为到了周家的主场。
没有任何阻拦,没有任何的签字画押,或者留下个人信息。
白疏被韩骋的贴身秘书,亲自下楼接了上去。
要说秘书有多贴身,白疏毫不怀疑,韩骋和眼前亮丽的风景线,可能很多时候距离为负。
也不要问白疏怎么知道的,只能说睡过和没睡过,真的有种微妙的气场不一样。
当然白疏并不认为韩骋是什么好床伴,也不会是什么对人负责的好男人。
就光观察他看女秘书的眼神,就知道这个男人他是打心底里认同,女人是毫无用处的东西。
冷漠得像机器,没有一点人情可言。
“韩总,白小姐到了。”女秘书恭恭敬敬,不过留给白疏的余光,并不是友善或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