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无意识地侧头,看了周时一眼,周时希望她给出何种反应呢?
不管周时想要什么样的反应,白疏可能都不能如他愿了。
没有哪个女人,哪怕是虚情假意的夫妻,也不可能去容忍自己的丈夫,每到夜里心里牵挂的都是另外一个女人。
白疏闭上眼睛,把前些日子的酸楚自个儿吞下,开口便是很决绝的语气,“你要是放不下她,我们就分开吧。”
说这话时,白疏的心痛了。
原来说出来是这样的难受,她以为这辈子不会再为感情困顿。
周时身体明显一僵,他显然没有预料到,白疏会是这个反应。
“白疏,我和她真的只是朋友,如果是你的朋友都到临终了,你能让他孤单单的走吗?”
白疏望着那颗大大的香樟树,明明已是冬日,可是依旧青葱茂密。
就和周时的喜欢一样,已经走到了末路,却还是那样沉重地敲击白疏的心脏。
周时的话,无疑是道德绑架了白疏。
她看向大树,明明张了嘴,却始终没有出声。
如果此刻她的声音是有颜色的,白疏想一定是带着锈迹的红色。
她和周时的距离为零,她能看到周时脸上被冬日的阳光,笼上一层暖色调的绒层,看起来很暖,可是这个男人此刻怎么就这么冷呢。
白疏心想,看来病是真的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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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这个男人给她空洞的心脏,注上了一些流沙,看上去修补了残缺。
可是沙是抓不住的,更是不能防风固土的。
白疏不喜欢那种叽叽喳喳的小男生,也不喜欢只有冰冷的成熟。
而周时好像都不是,他不与人太过亲近,从前也流连花丛,但是从未和谁藕断丝连,在面对不喜欢的人时,他也能严词拒绝。
但在他喜欢谁的时候又暖得像冬日的太阳,他可以为那个人解决身边的麻烦,也不介意给那个人虚荣。
只是都太短暂了……
周时真的不懂吗?
难道他不懂,一个女人哪怕是临终,最想见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关系较好的朋友。
白疏想起那夜的那通电话,那个女孩子叫周时的名字,不禁微微上扬的尾音。
她想,不是她想得太多,而是想得太少。
在和周时的关系,在对周时的认知上,白疏都想得太少了。
周时说喜欢她,白疏就真的承诺了,会努力地朝着他靠近。
她努力地奔跑着,韩瑗却成了百米大战的跑道上设置了栏架,临时把竞技项目改成了跨栏。
同场竞技的周时没有提出反对,甚至还示意裁判鸣枪,他站在终点看着弱不禁风白疏,在跑道上跌跌撞撞。
而终点线离白疏太远,只要周时先抬脚跨过去,她这辈子就再无机会同他一起站在领奖台上。
白疏无力辩驳,光是起跑就已经花光了所有体力,“我没有那样的朋友,不过我也不拦着你,你要去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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