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意思啊……”
秦桧着重喊道:“里应外合!”
我终于有点明白了,迟疑道:“你是说……离间他们?”
秦桧阴森森道:“多明显的事呀!在防备那么严密的情况下还是把东西丢了,他们的头头会怎么想?你们再适当的‘引导’一下言论,由不得F国皇上不信。到时候F国肯定得派人查他们,这当间你让你们的人从中搅和一下,剩下的就不用管了,就等着看他们本国人自相残杀吧。”
我不禁寒了一个,这一套诡计使的,栽赃嫁祸、隔岸观火,最损的是这样一来,那4个老外还真是有口说不出,最后下场要不是冤死在同僚的枪下也得终生流亡。
我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秦桧委屈道:“这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作为一个人,我很憎恶秦桧;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也很憎恶秦桧;但作为一个急需报复阶级敌人的中国人——我还是很憎恶秦桧,不过他的办法好象真的很不错哦。
所以我挂了电话美孜孜地把这个损阴丧德的办法告诉老费,老费琢磨了一会儿笑道:“用这个法子对付国外的间谍简直再妙不过了,我甚至想到了细节问题——我们只需要把宾馆的录象资料泄露出去就可以了,几乎不用处理,谁都能看到时迁就那么光明正大地抱着箱子跟在他后面进了房间。剩下的,看来是真的不用我们管了。”
其实费三口还有很多话没说,但我可以想到,他之所以会采纳这个办法并不是说他有多恨那4个人,想要他们的命。事实上特工这是一个很奇妙的职业,一个特工他一旦走投无路,而且逼迫他的是自己的祖国,他很有可能干出一些很奇妙的事情来。他们知道的不会太多,但也绝不会太少……
让我们为F国的4个特工(有书友总结:简称F4)祈祷或者默哀吧。他们能被暗算过岳飞的人暗算并得到了差不多的结局,这大概是他们这辈子唯一值得骄傲的事了。
因为这件事而衍生出来的事就是和段天狼的恩怨。今天如果没有段天豹帮忙,即使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也不可能像他那样和时迁进行完美配合。现在两个人已经有了深厚的情谊,我们也挺喜欢这个胆小又有点谐的小胖子,但段天狼这个人着实不怎么讨喜。碍于承诺,卢俊义和吴用还是把去请他这个活儿接了下来,暂定人选还有林冲他们那4个参加过比赛的队员,严禁随行的人有李逵和扈三娘。
本来为了表示诚意我想把项羽也叫上的,但项羽一听到这个人名字就说自己平生最恨的就是跟女人动手的人,我这才作罢。
第五十七章 前尘往事
第二天我起早赶到育才,和好汉们吃过了早点才准备动身,我们一来不想太早去,二来是在等林冲。
小300天还没亮就被铁脸教官徐得龙从老300留下的帐篷里抄了出来,他手里端着瓢凉水,动作稍微慢点的就要接受他的“洗礼”。幸好小300都是些农民家的孩子,素有早起的习惯而且皮糙肉厚,最重要的是他们知道自己的这次机会得来不易,所以没一个叫苦的。
这还不算完,起床以后有3分钟的时间去角落上的冷水管子洗漱,然后回来还要把帐篷拆倒隐藏好,列队。等着他们的是看上去和蔼但下手一点也不留情的林冲,接下来由林冲在前面领头,教习入门拳法,徐得龙在队伍间来回走动,负责监视偷懒的和纠正动作不标准的。这一兵一匪此时非常有默契,林冲是80万禁军教头,徐得龙是背嵬军特种作战部队一个营建制仅剩的最高行政长官,我知道他们都习惯带精兵,这两个人一个要的是威武之师一个要的是能战之师,可问题是……我只想要一支能打比赛之师。
我并不想让这些孩子在个把月之后都变成目光坚定冷静的小杀手,我需要他们在擂台上能赢比赛而不是像老300那样见到对手就上去拧脖子踢裤裆。
我忧心忡忡地对身边的颜景生说:“得加强思想品质教育呀——”我同样不想要一支若干年后为祸乡里的痞子兵。
早操结束后,孩子们由戴宗领着5公里越野去了,我和卢俊义吴用偕同林冲杨志那4个参加过武林大会的一行7人,坐着我那辆破面包车赶奔段天狼的住地。
我开车到了那个荒僻的招待所,门口一个段天狼的徒弟远远看见我们的车哧溜一下钻近了门里去。吴用纳罕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段天狼还要摆布什么诡计来对付我们?”
林冲道:“不妨的,段天狼身上有伤,他那些徒弟都不足虑。”
我说:“等会儿要是不对你们先护着俊义哥哥和军师先撤,我用板砖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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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呵呵一笑道:“你们保护好军师是正经,我老卢虽然老了,但‘河北玉麒麟’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我扭脸看他,见这老头光棍气十足,当年估计混得确实牛B来着。
我在门口停下车,张清捡了几块石头,然后背着手没事人一样跟在我们后面进了招待所的大院。
一进院我们就都有些傻眼了,只见段天狼面色平和地站在院当中,段天豹笑吟吟地站在他身边。他们两旁各是十来个徒弟,一字排开,虽然看上去气势不凡。但好象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我刚一错愕的工夫段天狼已经迎面走来,一抱拳说:“萧领队,未曾远迎,失礼了。”还未曾远迎呐?再远就迎到我们育才门口去了。我也不知道他跟我这么客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顺着他的指引便往楼上走去。段天豹亲热地和时迁走到了一起。天狼武馆的那些弟子们也都纷纷向好汉们示好,好汉们也只得拱手,虽然都有点假模假式,但至少台面上很好看。只有张清攥着两手石头默不作声,颇为尴尬。
我们一行人都跟着段天狼进了他的房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