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两个无关痛痒的女人,他就算是杀人夺宝,他的父亲也不可能骂他一句,没准还夸他。
所以,他父亲让他带人离开什么都不能动,肯定是有人说了什么,而现在,李景这个态度一看就是傅年!
李景听他这口气,没忍住笑了,他难得的冷了脸色,“二少最好是掂量一下,我们傅总是傅家的掌权人,而你不过是贺家一个可有可无的儿子。”
这话里的意思很清楚:论权利,贺云礼并不配跟傅年相提并论,论重要程度,贺云礼也不值得贺家为他举家与傅年为敌。
伴随着李景话音落下,门口忽然开来几十辆车,很有秩序的停在大门外,车上的人齐齐下来,声势浩荡,就那么站在门口一瞬不瞬的盯着院里的人。
贺云礼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傅家在黑道势力上不容小觑,傅年的离经叛道弑父夺权的故事里这股势力算是功不可没。
而且当年那场追杀里,傅家也……
只是贺云礼没想到,傅年会为了南宫楹动用他们!分明,之前傅年对于那宝物的态度都不冷不热的。
“瞧,傅总欢迎您做客的礼仪都到了。”李景看了看门口的人,再回头时,他眼里竟然有了隐隐的期待,仿佛有些狂热的血液正在苏醒。
贺云礼咬了咬后槽牙最终还是没话说,转身上车,“走!”
南宫绮听到贺云礼要走,这才抽抽搭搭的松开了南宫楹要亲眼看他们离开。
贺云礼的手下先行在门口为他挡住那些黑衣大汉。
贺云礼的车从南宫楹他们身边开过,他降下车窗深深地看了南宫楹一眼,仿佛要找回刚才被她眼神震慑的场子。
南宫楹眼神从他的脸上移到了南宫绮擦伤的手掌上。
没有人能够在伤了她的亲人后毫无挂碍的离开,就算不能做了他,也得让他的心紧上一紧。
贺云礼看着南宫楹垂下的眸子,心里暗自得意,车子驶出不过两秒,忽的身后传来玻璃破碎声。
破空声响起,他的耳垂一痛,一把锃亮的小水果刀插在了他的左前方。
司机被这一动静吓得猛打方向,贺云礼被摔的一头撞在空调出风口上。
他吃痛的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揉着额头,抬头正要骂人却看到了后视镜里南宫楹尚未收回的手和她脸上漠然的冷意。
他后背一凉,“快走!”
司机侧头看向贺云礼那流血的耳朵,依旧很懵,“二少,您的耳朵……”
“走啊!!”
贺云礼嘶吼出声。南宫楹这一手,想要杀他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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