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炀被他这身打扮吓到,几分醉意作用却发挥到了极致,“啊,我看到了神仙……”
剧组的人的两条腿比不上马的四条腿,来得晚了些。
祝壑一脸紧张的过来移开了顾与闲的长戟,喊了几个人一起将吴炀控制住送往医院。
刘导也没想到顾与闲能这么娴熟的骑马就走,他擦着汗,“周朗,你这拍拍马屁就走,吓死我了!”
因是在剧组,为了演员更好的入戏,大家都称呼演员的角色名。
顾与闲被他这一声角色名喊的晃了神,他出神的看着南宫楹,忽的伸手将她捞到了马背上,策马而去。
“阿姐!”南宫绮哭着追去,也顾不上吴炀了。
“回车上等我!”南宫楹察觉得到顾与闲的不对劲,回头朝着妹妹叮嘱了一句。
“诶!”刘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是一阵心悸,“周朗!啊,不,顾与闲!你去哪里!”
突然就把人拐走了是怎么回事?
顾与闲策马走出很远。
换做其他人可能早就怕的不行了,可马上扬鞭,是南宫楹最熟悉的东西,她并不害怕。
只是……顾与闲这状态很不对劲。
“顾与闲,你怎么了?”
顾与闲紧绷着脸,充耳不闻一般带着她走出去很远。
他的手臂也很紧绷,虽然他保持着跟南宫楹的距离,但是南宫楹却依旧能够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
“阿玥。”月光下,他压抑着声音。
声音落下,他恍然惊醒。
南宫楹有些惊讶,“原来演员入戏是真的能到疯魔的境地,顾与闲,你还好吗?”
“对不起,我失态了。”
顾与闲翻身下马,伸手扶她。
一举一动,克己复礼。
南宫楹看着少年,并没有动,她坐在马上,高出顾与闲一头,她的头顶便是月亮,她柔声道,“如果我是周朗,只会心里念着她。”
有的距离并不是相爱就能够跨越的。
两个国家的仇恨并不能因为两个人的爱情就一笔勾销。
爱情在国仇面前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
心里念着,就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纵容了。
南宫楹撇开眼,不再看眼前年少的帝王。
鲜衣怒马少年,她会忍不住想起某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