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是真没这样,唯独今日反常得很。
”
秦谓突然开口道:“那你还是好好问问徐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我们倒是无所谓,只怕这太阳落了山,宅子里就更不平静了。
”
当的一声,董文莱手里的茶盏摔了个稀碎,嫩绿的茶芽洒了一地。
“秦小公子,我家老爷胆小,还请您莫要开这等玩笑吓着我家老爷。
”
徐伯沉声道。
不难看出,他是真的护着董文莱。
“吓着他?”秦谓笑道:“要真是吓吓,倒也没什么,只怕那死了的真要找来,你!
他!
还有当年那些参与其中的,没一个能落着好!
”
“你、你……秦小公子,这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
”
“没随便啊!
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格外认真吗?”秦谓指着自己的脸说。
徐伯见说不过他,转头便对董文莱道:“老爷莫要听他们胡说。
他们来之前,府里不都好好吗?
偏偏他们今儿一来,又是找着那什么绝户钉,又是门自己打开的!
莫怪我说话不中听,这事多半是他们做的手脚。
”
“呵。
”
秦谓起身:“五哥,咱们回去吧。
就像你说的,不是什么钱都能挣,咱不该介入人家因果。
那要死要活,任他们去就是了,与我们何干。
”
说完,就把王五猁拉了起来。
董文莱吓坏了,连地上的陶瓷碎片都顾不上,上来就把二人又按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