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把人叫来问问。
”
王五猁提议道。
董文莱面色一变,起身开门喊人。
原本随董文莱而动的目光,在触及到门那里时,他连忙转头看向别处。
不为别的,只因怀里的逃逃,还搁那嘀嘀咕咕呢。
他都不敢细听逃逃说的是啥。
不一会儿,那管事的就来了。
董文莱以眼神示意来人将门关上。
老者立马会意转身,打发了院里的下人,将门轻轻关好。
光看这个,就知道他二人关系匪浅。
“徐伯,你还记得起苏杏儿那事吗?”
董文莱话音刚落,徐伯眉头就一颤。
“老、老爷,这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何突然又提起呢?”
董文莱想解释,但又好像不知从何说起,最后皱着眉道:“这你就别管了,就问你,还能不能找到苏杏儿家?”
“事已多年,哪、哪里还记得那么细致。
再说,这么些年过去了,说不定人家早搬走了。
”
话一出口,咚的一声巨响,那好好关上的门,就像被谁踹开了似的,吓了几人一跳。
董文莱和、秦谓、徐伯还好,可王五猁就不怎么好了。
因为就在门发出巨响的那一刻,他听到逃逃说【先别生气嘛。
】
那好不容易放回肚子里的心,一刹那就又卡在了嗓子眼。
此刻若是有人掦开他的袖子,就能看到根根要明,立定站好了汗毛大军。
“好好的,咋突然这么大风呢?”徐伯过去将门关上。
结果刚要转身,怀里的逃逃就突然拿手堵住了耳朵。
果然,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那门居然又开了。
这下好了,他敢说,害怕的绝不止他一人了。
因为董文莱手里的茶盏,因摇晃碰得叮当作响。
“董老爷,平日你这门,也是这般吗?”王五猁刻意提醒。
董文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