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们把尸体抬出去掩埋了,又换了身干净的男装衣服。 自己的洁癖还挺严重,这样想着莲花迎面遇上一架马车,驾车的是一位书生,他见莲花独自在路边发呆,以为她是要搭个便车,就停车招呼莲花:这位兄诶,是姑娘,你在这等人? 好俊俏的一个书生,皮肉白皙,不像边关男人粗糙,说话也有几分文气。 莲花看出他的好意,将去路说了,书生正巧也去那里投奔亲戚,姑娘,我名杜逸,咱们正好顺路,我带你一程。 上车经过杜逸时,他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可能太失礼了他马上说了句对不住。 莲花不愿装作若无其事:杜逸,你鼻子好灵,闻到血味了? 杜逸嗯啊了两声,但也没说要莲花下去,默默开始驱车。 别不说话呀,真没意思。我没来月信哦,那是男人的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