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秋白深吸一口气,他的性器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粉色柱体微微地左右晃动。顶着这么个东西,无论他说什么听起来都会相当淫乱。
他默默地拉起西裤,重复了一遍:
“不要再有别人了,好吗?”
他想做她唯一的狗。
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吗?
人们对爱情的想象总是过分天真,要不可理喻的忠贞,要持之以恒的心动,要此生唯一,要至死不渝。
可是,在真实的世界里,出轨、暴力、色情和性病才是在这片土地上盛行了几千年的东西。
许秋白知道,现在的他在孟朝眼里一定非常可笑。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失去了理智。
不然,怎么会在明知道她为什么要和牧云分手的情况下,还向她请求什么“不要有别人”?
愉悦与冲动尽数退去,许秋白难以抑制地害怕起来。
他真怕孟朝拉开车门就走,就像和表弟分手那样,干脆利落地跟他断绝往来。
她真能干出这样的事儿,她本来就是那么无情。
然而——
“好啊。”
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孟朝露出公事公办的笑容来。
“但是,得加钱。”
她只把这当成是一场交易,似乎并未发现在所有无法启齿的情愫之下,有他一颗隐匿的真心。
许秋白松了一口气,但又莫名地失落起来。
他浑浑噩噩地熬过了这一天,等到快下班的时候,孟朝给他发来一条微信。
【我去停车场等你。】
许秋白的心没出息地砰砰跳着,确认好手头的工作全部做完之后,他几乎是一蹦一跳地,花了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就走到了车位。
孟朝靠着车门,冲他笑了一下。
“咱们俩这样,还真挺像偷情的。”
这是今天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还说过你喜欢办公室恋情?现在觉得刺激吗?老板?”
这是今天她和他说的第二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