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次,原来是这样。
在最最快乐的瞬间,许秋白却悲伤起来。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表弟对孟朝念念不忘。
如果爱上过她,又怎么可能会再爱别人?
“哭什么呢?”
孟朝迈开一条腿,两个人性器相连之处发出“啵”地一声,哗啦啦地流淌出一条绕着弯儿的小溪来,很快就弄脏了他还裸露在外的大腿和皱成一团的西裤。
整个车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似乎在提醒他,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许秋白愣住,他顾不上一片狼藉的自己,反过来用手背去碰自己的脸。
“我,哭了吗?”
孟朝穿上牛仔裤,扯来纸巾,侧过身子,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好奇地问:
“小牧爱哭,你也爱哭,你们家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爱哭的基因啊?”
表弟爱哭?
他怎么不知道?
那,想必是在孟朝面前哭的了?
可是,牧云他为什么、又是在怎样的情景下当着孟朝的面哭呢?
许秋白越想越不对劲,牧云他对于孟朝来说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游牧云呢?
难道,她还喜欢牧云吗?
“孟朝,我和你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他轻轻地扣住她的手腕,止住了她为他拭泪的动作。
孟朝笑着回看他,说:
“主人和狗的关系。”
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接受的关系。
许秋白像是获得了什么认可似的,他不想在孟朝面前表现得太明显,但翘起的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来。
他忍住笑意,定定看她,一字一顿地说:
“那,作为主人的狗,我可以向主人提出一个请求吗?”
孟朝不喜欢矫揉造作,可这些字眼从他嘴里蹦出来却也分外可爱。
“你说。”
至于答不答应,她可没保证过。
“孟朝,不要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