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斯内普教授。”
清理一新了坩埚的德拉科抬起头来,毫不意外的看到阿尔越过斯内普黑色长袍探出脸来冲自己吐着舌头,然后被自家教父打横抱着离开了魔药教室。
“其实,试探教父不需要自虐的,阿尔。”
他轻笑了一声,重新熬制起魔药来。
“因为我昨天忘记说了,是教父拜托父亲在圣诞节照顾你的呢。”
真相的卢修斯
阿尔是一路被斯内普打横抱着进医疗翼的,他本以为抱着他的男人至少会留下来再次讥讽他一顿,但遗憾的是,斯内普将他放到病床上,敲了敲正在看书的庞弗雷夫人的桌子后就走了。
就好像刚刚在魔药课上冲着他的咆哮根本不存在一样。
眼巴巴的看着那黑色的袍子翻飞而去,阿尔沮丧的叹气了一声,然后才感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痛。
感情斯内普还有止痛的功效。他心里苦笑了一下。
“怎么回事?西弗勒斯不是这么不负责的老师啊……”庞弗雷夫人揉了揉阿尔的脑袋,她特意注意了一下阿尔的院徽,才辨别出来面前受伤的男孩是阿尔还是哈利,“你很少会受伤来医疗翼呢,现在看来波特家的总是会或多或少受上点伤。”
一边说着,她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止痛剂,倒了小半杯给阿尔。然后看着他一饮而尽。
“现在说说,你这伤是怎么回事?我看看是不是需要让西弗勒斯专门熬上一锅解药。”
庞弗雷夫人坐到了阿尔的床边,其实她对于阿尔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是斯内普对阿尔的态度和邓布利多难得没有难为过的斯莱特林,以及和救世主哈利·波特一模一样的容貌早就让聪明的女人猜到了什么,尤其是面前这孩子望着刚刚斯内普背影时流露出的,好似被主人抛弃的小猫一样的表情。
庞弗雷夫人隐隐觉得自己的八卦之火在燃烧。
“其实也没什么,庞弗雷夫人,我只是不小心弄炸了坩埚,身上只是烫伤而已。”
因为庞弗雷夫人的和蔼,阿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相信斯内普看出了他的故意,不然不会在路上黑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和自己说。
至于一开始的咒骂是因为吓了一跳吧,他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来求和?
“没什么?我真难以置信,波特,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会让坩埚炸掉的魔药都是具有腐蚀性的,你还要告诉我没什么?”
仔细辨认了一下阿尔脖子上和右半个脸上的烫伤,庞弗雷夫人惊讶的咦了一声。
面前属于斯莱特林的波特说的一点都没错,他身上只是中度的烫伤,用上一个初级治疗咒语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不过问题是,这孩子怎么会这么清楚?
“我只是往里放了点姜根,庞弗雷夫人。”
察觉到庞弗雷夫人惊奇中带点审视的目光,阿尔再度不好意思的笑笑,带上了点讨好的笑容。
“您一定听说过,西弗勒斯一开始就很疼爱我,我的魔药学在之前就是由他亲自教导。”阿尔说着,作出了一脸幽怨的表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忽然冷淡起来,我只是想试试看他是不是不再关心我了……您一定明白的是吗?毕竟我在这里唯一算得上亲人的只有哈利和西弗勒斯了……可是他们……”
他叫他西弗勒斯?
庞弗雷夫人微微挑起了眉,阿尔发誓他真的看到了面前慈爱的女人脸上露出了类似蛇的狡黠。
“我想我听说过,但是阿尔,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得到阿尔的点头后,庞弗雷夫人用魔杖对着他使用了一个初级治疗咒——这可以让轻度的伤口愈合,“我想你其实完全不必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虽然我可以将伤口都治好,但是这毕竟是你的身体不是吗?很多时候,试探其实完全不需要自己亲力亲为。”
阿尔愣愣的看着庞弗雷夫人,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她刚刚的意思是说,自己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试探西弗勒斯的态度而伤害自己,只要自己方法得当自然会有人帮自己试探?
“庞弗雷夫人……”
阿尔忽然感到嘴巴有些干,他僵硬的吞了口口水。
“哦,是的,我的孩子,我想你的猜测完全正确,所以如果我下次还在医疗翼看到你因为试探某些东西而近来的话,我想我会让你尝尝我特意亲自熬制的药剂味道的,我想那会比西弗勒斯的药剂让你难忘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