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枫儿实在不想对天草解释什么,但是眼前硬闯却是一定闯不过去。
只是,这话才出口,枫儿就察觉到自己很没说服力。固然自己从不希望伤害宗次
郎什么,但是因为彼此立场的分别,自己就是一直在作著出卖宗次郎的事,除非自己
愿意背叛雷因斯,不然现在这情形根本就只会一直延续下去。
天草四郎冷笑道:“呵,自己也发现了吗?现在说这话,根本没意义了。和平解
决的时机已经错过,就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事情仍只会反覆发生,既然最终也是得
用武力解决,还有这种想法,就是一种伪善。”
“即使是这样,我仍然想试著作一点事。在和宗次郎正式为敌之前,我要向他明
白说出,不能背叛他对我的信任。”
终于想到了自己能作的事,但是却连自己都觉得这是孩子话,天草四郎肯定嗤之
以鼻,要离开这里,还是得要硬闯,枫儿正预备动手,对面的男人却忽然笑了。
天草四郎面上浮现了一丝淡淡笑意,道:“你的这番心思,我那小徒弟是无福消
受了,不过,确实是很有意思……嘿,有意思的女人,你……这就去吧……”
纵然之前对天草四郎出言侮慢,枫儿却不敢小看这与恩师并列的剑中强人,但现
在听完他这一番乱七八糟的话,连脑袋都开始昏起来,佩服这男人不愧是织田香小公
主的师父,即使不用镇魂音剑,开口也有等同精神攻击的效果,师徒两人一个样子。
另外,他说宗次郎对自己的心意无福消受,这又是什么意思?
看来,回去之后得要找师姊打听一下,看看魔法中的那些长春异术,是否虽能保
得外表年轻,但脑袋却仍会因为上了年纪而痴呆?这男人枉为世上有数高手,说话居
然这般不清不楚,毫无条理,难怪在北门天关败得那样凄惨。
心下虽是不解,但枫儿没有再浪费宝贵时间,匆匆告谢一声,携剑破空而去。
“有意思的女人,现在的年轻人,确实比我们这些老古董要懂得面对自我……嘿,
但是也太自我了吧,明明还是要拼个你死我活,却还坚持什么先说明白再打,这样做
根本就只是自我满足而已嘛。”
没有跟随枫儿同去,天草四郎眺望著西方星空,自言自语。
只是,尽管嘴上说得讽刺意味十足,他心里却有另外一个小小声音,在说著不同
的话语。
“原来如此啊……原来还有这种做法?如果当初他这么做了,也许、也许一切还
有得救……没有也许了。”
速度极快,兰斯洛直追宗次郎而去,行至中途,他已经察觉不对劲。前方传来的
气机震荡,显示宗次郎不但未受到什么伤害,力量还正在提升。
通常会出现这种情形,都是因为运功者使用某种自损己身,在短暂时间内激增力
量的功诀,或者……
很快,兰斯洛就推翻了自己的第一个想法,而不得不面对另一个严肃的答案,因
为不管怎么激增力量,那也都仅是单纯地增加“量”,不会产生“质”的改变,更不
会因此突破天位界线。
但现在,前方所传来的气势感觉,却已经脱离小天位,而进入了与己同级的强天
位力量。